一路上,萧珵忻出奇地没有被白尾鲛人催促嫌弃,徐徐步入恢弘的鲛皇殿,一眼就瞧见了紧闭着浅色长睫的渊天。
他□□的身体上整齐紧致的肌r_ou_排列十分强壮,线条优美且流畅。两条迷人的人鱼线隐入胯部,令人遐想非非。古瓷色的皮肤在微光的照耀下散发出美丽的光泽,就像一座j-i,ng雕细琢的古希腊雕像,每一处都充满了男x_i,ng致命的诱惑力和爆发力。
墨紫色的长尾带着幽暗的光芒,像一条打盹的蟒蛇静静地蛰伏在宽大的寒玉冰床上,细细密密的光滑鳞片看似深海中漂亮的贝壳,实则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萧珵忻悄悄走近,仔细端详着渊天j-i,ng雕细琢的五官,浓密的剑眉给人以肃杀的感觉,即便是睡着的状态也丝毫不减平日的威严。
笃定这个人不会伤害他,萧珵忻索x_i,ng大着胆子爬上了冰冷的床榻,他半跪在这个俊美无俦的鲛人身边,手好奇地摸了摸身下优美的墨紫色长尾。
他原本以为这个触感就跟抚摸一般的鱼类一样s-hi粘难受,其实不然,鲛人的鲛尾意外的触感很好,摸上去就跟丝绸一样光滑。它们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软绵,相反锋利的鳞片很坚硬,又像是上等的瓷器,散发着低低的凉意。
鲛人的温度比常人低一些,更像是蛇类生物,永远都捂不暖似的,透着深海的孤寂和清冷的感觉。萧珵忻一边胡思乱想着,手也不知道往哪摸去,原本光滑无暇的鳞片下有一处地方高高隆起,带着异常炽热的温度吓得萧珵忻放开了手。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是属于鲛人的x_i,ng|器,它隐秘地藏在腹下的鳞片里,被一层薄薄的鳞膜包裹。异于常人的粗|大尺寸,呈现狰狞的紫红色泽,像个凶猛的困兽在半透明的膜|片里挣扎晃动,似乎下一秒就能突破出来。
萧珵忻的脸嗖得一下变得通红,他意识到他似乎闯了大祸,看着渊天安静的睡颜,心底的罪恶感油然而生。这种近似猥|亵的动作令萧珵忻低骂了一句,连忙起身打算逃跑,他可不想渊天一觉醒来还要无辜地问他为什么要在他身上乱|摸。
“你在干什么?嗯?”
刚想下床的萧珵忻身体被粗|壮的鲛尾轻易地卷起,敏捷流畅的动作使得萧珵忻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像被人捉小j-i一样重新扯回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萧珵忻正好跨坐在那凸起的巨物之上,如刀剑般锋利的尾鳍似威胁般轻拍着萧珵忻的后脑勺,似乎在警示他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
萧珵忻无辜地眨眨眼,努力忽视身下的热度,对着清醒的渊天露出无害的笑容。
面前的渊天丝毫没有刚苏醒的迷茫之色,此刻他雄健的双臂支撑着他坐起身来,半眯着的眼睛兴起一丝兴味,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虎视眈眈地审视他的猎物。
“你的手前面在乱摸些什么?”
渊天的头距离萧珵忻很近,就跟所有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他嘴里潮热的呼吸一阵阵喷洒在萧珵忻微微发红的耳尖。暗哑的嗓音里藏着无尽的yù_wàng,瞬间把同样初醒不久的萧珵忻点燃。
男人早晨的时候,那里总是格外的j-i,ng神一点,很快萧珵忻的腹下就有了反应。他舔了舔双唇,眼睛躲避着渊天的视线,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着萧珵忻无助的模样,渊天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小奴隶,你打算怎么伺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