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正被他一摔,就整个人陷进了床上没收拾过的凌乱的被子里,面朝下,只有乌黑的后脑勺和布满痕迹的屁股对着盛淇方。
盛淇方紧跟着跨上床,掐住沛正的腰把他带起来,顶在s-hi的乱七八糟的x,ue口蹭了蹭,就长驱直入,再次把敏感瑟缩的甬道塞了个满满当当。
沛正大概以为已经结束了,猛不防被这一下就c-h-a得哭了出来,两只手绞紧床单,求不出一句完整的,“老、老公……啊啊啊!啊……上班……嗯啊啊……老公……”
被盛淇方打红的臀r_ou_绷紧又放松,来来回回,夹得盛淇方皱眉。他挺腰c-h-a了几下,嗓音沙哑得吓人:“上什么班?上你。”
他昨晚做就没留情面,沛正的后面其实还肿着,连刚才那一次都受不了,更别说高潮余韵还没过就接着再来一次。
“老公……呜呜呜……”沛正颤得跟尾濒死的鱼似得,却不说疼,就只是哭,“呜呜……老公……抱抱我……啊!啊!啊!求你……要抱……”
盛淇方用力c-h-a进去,胯骨撞在臀r_ou_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疼不疼?”
沛正胡乱摇头:“不疼……”
盛淇方微眯着眼,扬手就朝沛正乱颤的屁股上不间断地打,“疼吗?”
沛正一连声地叫:“疼!老公……疼,别打屁股……呜呜呜……”
盛淇方c-h-a得极快,每一个问题都在重重撞进去之后:
“知不知道错?”
“错哪儿了?”
“让我上班还是让我c,ao你?”
沛正不回答,腰也不抖了,软趴趴地陷下去,倒是在无意间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盛淇方抓住他后颈把脸掰过来一些,才看他死死闭着眼,浓密的睫毛总容易被泪水糊成一片,胡乱抖着,显得格外可怜,这时候也是这样,抿起来的嘴巴还朝下弯了一点,委屈得要命。
感觉到盛淇方的靠近,他才微微睁开眼,眨了几下就流出两行泪,鼻音很重地含糊着说:“坏了……老公……要坏了……”
盛淇方松开捏着他脖子的手,把自己抽出来,又探手去床头柜上抽纸给他擦干净脸,扯过被子盖住了,才下床去了浴室。
自己用手lu 了一阵,却总是没什么兴致,也s,he不出来,盛淇方没有再管,开水冲完就出去了,胯下挺着一根半硬不软的东西。
沛正睡着了,还是被他扭着半边身体的别扭姿势没有动过。
盛淇方给经理打电话请了假,又用沛正的手机给他的秘书发了条短信,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还是走回卧室,把在床中间扭着的沛正摆到了枕头上。
盛淇方坐在阳台推拉门边的藤椅上,只穿一件睡袍,是沛正自己去买的,同色同款。
他甜甜蜜蜜地拿回来,比他自己的大两个号,但盛淇方穿还是有些小,袖子遮不住手腕。
盛淇方睡前脱了手表,低头就能看见左手手腕上用一下午时间拿手铐生生磨出来的凌乱的红痕,当时深可见骨,过了八个月再看,还是叫人觉得触目惊心。
第7章
意识到沛正是真的把自己锁在荒郊野外的一栋别墅里,而不是开玩笑之后,盛淇方痛骂过、劝导过,苦苦哀求过。但沛正只当是听不懂,给他喂水喂饭,闪躲不及,被盛淇方吐了满手的水和饭,表情也不见有一点松动。
最初那三天,盛淇方主动跟沛正说的话,要比这八个月里所有的话加起来都多。情况是相反的,盛淇方说的口干舌燥,沛正最后都只回答他七个字,“你骗我,你不能走。”
他的机票在一周之后的下午五点半,关他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四柱床之外别无他物,更别说是一块挂表,盛淇方就数着日升月落过了七天。
那天天气很好,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是个c市冬日里难得的晴天。
沛正从早上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盛淇方从尚还抱有一丝希望到心如死灰,中间经历了黎明到傍晚,地球自转将近一圈。
十年如一日的辛苦,曾经近在眼前的理想,和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都只因为一个人,一个真心对待过的人,就在一夕之间全部破碎。
盛淇方是个经得住磨砺的温柔的人,饶是这样,他也没有想到过死。
但整一天就那么躺着不动,即便没有喝水进食,也总会有上卫生间的需要。夕阳的余晖渐渐隐去,在shī_jìn的那一刻,黑暗将盛淇方拖进了绝望的死角,身体里最后坚守的自尊心也跟着尽数碎掉。
他曾经很努力地生活过,在这个不公平的世界里,尽量乐观地活着,可能不算是一个利他大于利己的人,但也确实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
他在满室暗沉的夜色里想,如果余生只能困于这样一隅,没有尊严,甚至比不上一条狗,那还不如就在此刻向生活举起白旗。
盛淇方把手腕朝下翻,视线从上面移开,想去浴室拿表,又懒得动,就那么靠着椅背睡了一觉。
下午醒过来,两个人都发起了烧,盛淇方是因为昨晚下着雨背朝风口,刚才又开窗睡了两个小时。沛正……沛正大概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没有及时清理掉的内s,he。
沛正看起来比盛淇方烧的厉害,张嘴说不出话,脸潮红着,只知道巴巴地看盛淇方。
盛淇方给他拿了个温度计含了一下,38.9c,读数之后,盛淇方把温度计放在床头柜上,换衣服出去买了趟药。
两个大男人,身体都算挺好,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