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探清楚,不如叫沧州府衙的人过来,你和张副官都常年习武,武功高强,而我只是个算命的,一介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你这办正经事,我能帮上什么忙啊?带上我,简直就是一个累赘嘛,咱们要不先回县城,找常庆他们从长计议。”
“不会的,你放心,有什么意外,我和张副官会保护你的,没事的。”
齐桓见萧启山主意已决,无法改变,只得道,“今早我测了个字,卦象显示大凶,所以咱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萧启山微微挑眉,一笑,“那正正好,我就喜欢大凶!”说完,拉着齐桓往里走。
“你……”
三人进了小镇,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路上没有人,走了一会,张副官道,“此处荒凉,没有客栈,看来我们只能找户农家落脚了。”齐桓隐约闻到了饭香味,寻到了香味的来源,那户人家大门微敞,齐桓欣喜道,“这家在做饭,我们就去这家问问情况吧。”说着准备敲门。
萧启山往齐桓肩上一拍,“不怕了?”
齐桓回头,“我们都赶了一早上的路了,早晨在府衙也没顾得上吃饭,我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就算真的有y-in谋,也等填饱了肚子再说,何况,不还有你和张副官在呢吗?我知道,你们两个一定会罩着我的!”齐桓双手抱拳,笑嘻嘻的道,转身打算敲门,被张副官一把揽住,萧启山道,“进去之后,该说的不该说的,你自己心里掂清楚了。”
齐桓点头,敲了门,开门得是一个老妇人,眯着眼睛,“哎呦,这是哪来的小姑娘长得真漂亮!赶快进来,别叫那群贼人看到了,那可就了不得了!快进来!”
齐桓无奈,他不就是刚刚在马车里睡着了,头发蹭乱了,解了头发半束着,怎的就成了姑娘?
“大娘,我是个男的,不是姑娘。”
老妇人闻言,仔细瞧了瞧,“不是姑娘啊,幸好幸好。”
几人被老妇人带进堂屋,堂屋里坐着一个老大爷,张副官将老妇人扶着坐下,“大娘,您刚才说贼人?不知是什么贼人?”
“我孩他爹姓牛,你们叫我牛叔牛婶就好,哎,也是造孽呦,前些日子闹蝗灾,我们小镇地少,遭灾不算严重,平日里多靠年轻人在城里做工过活,没想到,遭了天灾,还有人祸。离这里不远有处山头,里面有个百虎寨,以前他们只是抢过往的商队,最近闹灾商队不敢从这边走,他们就抢我们。”
“我们粮也不多,他们就说,没有粮就拿姑娘换,好几家人多粮少交不出粮的,姑娘都被他们抢走了!真是畜.生啊!一些年轻的跑了,家里拖家带口,狠不下心走的就只能在这干等着,他们三天来一次,今晚,又到时候了。”
张副官问道,“没有报官吗?”
“报了,但是官府说山贼穷凶极恶,人多兵器多,他们打不过,要上报朝廷,等朝廷派人来剿灭。可是,我们哪里等的起呢?”牛婶想到那些她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们,被抢去后将要遭的罪,心里一阵难过,忍不住掉下泪来。
齐桓愤愤道,“这什么世道,生存已经不易,还要受此劫难!”
门外一个老妇人着急的喊道,“牛大嫂,栓子他娘带着栓子跑了!”
牛婶站起身,走出堂屋,和外面的老妇人说了几句话,屋内的萧启山几人想起了小镇口遇到的那对母子。
牛婶回来了,齐桓见牛婶一脸担忧,问道,“牛婶,发生什么事情了?”
“哎,我们镇上有多少姑娘媳妇那些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们家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姑娘,多交粮就好了,栓子他家六口人,交不起粮,今日轮到栓子他娘了,没想到,栓子他娘是个胆大的,带着栓子跑了。”牛婶低声道,“跑了也好,跑了也好。”
门又被敲响,这一次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她向牛婶哭求着,“牛婶,求求您救救我,我大嫂跑了,那些贼人肯定会把我抢走的!那我可就活不成了!求求您让大武哥带我去城里吧!求求您了!”
齐桓皱眉,悄声对萧启山道,“大嫂?这难道是栓子的姑姑?”
一旁的牛大叔叹了口气,“哎,自己的闺女自己心疼,可是媳妇也是别人爹生娘养的闺女啊,他们家有两个女人,舍不得姑娘,就要把媳妇舍出去,关着媳妇生怕她跑了,现在媳妇受不了偷偷带着孩子跑了,就害怕姑娘被抢走了。”
“这……”齐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人心都是偏的,会心疼自己的骨r_ou_无可厚非,但别人家的骨r_ou_也是活生生爹生娘养的啊。
萧启山思量了片刻,对齐桓一笑,“老八,跟你商量个事。”
齐桓摸了摸胳膊,感觉萧启山这一笑,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佛爷,你有话好好说,突然对我笑的这么和善,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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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浅色粗衣布裙,头发被蓝色头巾包裹着,戴了两根木制发簪,胸前起伏的弧度令人咋舌,脸上抹了脂粉显得更加秀气柔美,唇上红红的口脂使饱满的双唇娇艳欲滴,让人想咬一口,来人托托胸前的高耸,走出里屋,“怎么样?我觉得我扮起女人来更是有模有样!”原地转了个圈,“这姿态更是迷倒众生啊!”说着还冲张副官眨了眨眼睛。
张副官抿着嘴巴,憋着笑意,觉得眼睛有些辣的慌。
“这大胸也有些不方便啊,总是跑。”说着将跑到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