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享受著对方的服侍。早就抬头的下半身也被包入手心里。手掌慢慢旋转著,手指挑逗著r_ou_木奉的马眼,时而搓揉时而摁住。铃口早已经s-hi得一塌糊涂。
“唔…好木奉…”他意识不清,思维全由身体本能掌控。“啊…快一点…唔…爽死了…”梦里有人握住r_ou_木奉下面的gāo_wán揉得很快。“唔…太木奉了…啊…啊…嗯…”腰身上挺,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灼热的j,in,g液喷出来。
好舒服…放松了身体。
可很快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空虚,瘙痒…说不出的感觉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他潜意识地在渴求什麽…“不够….唔…不够…好难受…”他轻声呜咽起来,却被一阵轻笑打断。
池城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慕凡带著欠扁笑意的脸孔。他一惊想要坐起身的却发现自己压根动弹不得。手被分开绑在床头,腿没被绑,却也没比被绑好多少。
慕凡右膝盖压在他的大腿内侧,另一只膝盖顶住了他的下半身。
“你!”池城真想一拳打死眼前的男人。
慕凡修长的手指上沾了些许半透明的浊液,他张开手指,黏液粘连不断。
池城面上一红,“你到底想做什麽!”
“z_u_o爱。”慕凡从来没这麽老实过,“我想干你的pì_yǎn。”
粗俗鄙陋的话语从这样一张嘴里说出,说的人还没有自知,池城真不知道慕凡的脸皮是什麽做的。
“我不想和你疯。我已经退出拳击界了,你也不必再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报复了,嗯…”
不等池城说完,一根手指便被纳入他的r_ou_x,ue。
“真s-hi,我才知道,原来那夜用错了药,要用专门用在女人身上的药才有用。”慕凡自言自语说些什麽,完全没有把池城的话放在心上。
“唔,你个疯子!变态!滚出去!”池城竭力後退,那根进入自己的手指上沾著自己的体液,说不出的 y- in 靡。
慕凡怎麽可能真的停下手,反而借机又c-h-a入了一根手指。小x,ue周围有一些细小的伤口,是不久前的那次j_iao 欢留下的。
此刻的再次侵入造成了这些伤口的发红发肿,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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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凡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针筒,针筒里装著浅绿色的液体,在灯光下熠熠。
“你想干什麽!”针头刺入大腿内侧的肌肤,痛得可以,冰凉的液体被推进池城的身体。池城恐惧地盯著推著针筒的麽指。
奇怪的药被打进了体内,会发生什麽会发生什麽!“c,ao你娘,你这个娘娘腔女人脸,到底想干什麽!妈的,给老子死远点。”池城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慕凡扔了针管,无辜地看著池城,耸耸肩。“我只是不想把你情我愿的事情搞得像强j,i,an一样。”
“去你妈的你情我愿,你他妈哪只眼看见老子情愿了!放开我!放开!”手臂上肌r_ou_鼓起,却挣不断绑著自己的皮质腕铐。
慕凡还是不理他。
池城只觉得埋在自己身体内的两根手指缓缓抽送起来。
他咬著牙,恶狠狠地看著慕凡。
嘴上是这麽说的,可身体却与理智相背,火热的悸动流淌在血液里,纵然池城使出全身气力去否认那足以令他发狂的躁动,也无法压下那种热脉贲张的感觉。
“啊!好木奉!”快意的细节被无数倍地放大。没办法忍得住,理智也被药物驱使得离开大脑。
“很爽吧!”慕凡面上眼里都是笑,药效的强大他早知道。
这药是非洲一种特殊植物中所萃取的,传言能把贞洁烈妇变成 y- in 娃d_ang 妇。看著眼前扭著腰肢,惊喘连连的池城,慕凡暗笑,真是不错的东西。
“啊…”池城已经疯了…火从下腹而来,烧得他通身发红,下半身更是痒得不行。慕凡在他後x,ue中抽c-h-a的指头正好帮他止住了这种不寻常的瘙痒。“啊!啊!”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只知道一股药力剥走了他全部的思考。
灼热的快感烧光了他的矜持,要更多,要更深…
“给我…给我…好难受!”池城口齿不清地索要著。光凭两根手指已经满足不了饥渴的身体。他只是遵循本能地想要被占有被侵入,被撕裂,由内至外。
平日亮如黑曜石的眼中如今一片氤氲的水雾,强健的筋r_ou_因动情至极的辗转而鼓起,昭显著这具躯体力量与野x_i,ng之美。
“啊!”沙哑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yù_wàng到了尽头便成了折磨人的凄苦之事。
池城双手被束,无法给自己纾解yù_wàng,理智尽失,只得不知羞耻卑微地看著在面前的慕凡。
一向主动的慕凡,此时却不肯动半根手指,他甚至恶意地抽出前刻深埋在池城体内的手指,满意地听到身下男人欲求不满的低咛。体内宛有千万只蚂蚁啮咬,麻痛难耐。
在yù_wàng面前没有人能衣冠楚楚,没有人能大义凌然。池城开了口:“给我…”
慕凡挑了挑眉头,“什麽?我听不到…”嘲弄讽刺,落井下石,慕凡做得无可挑剔。
“给我!我要!”矜持自顾都他妈的见鬼去吧!想要,忠实地表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不懂。”慕凡却依旧没打算放过他,这是惩罚,对他前刻不知死活的反抗的惩罚。
池城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