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放看也没看,c,ao着玻璃洗手液的瓶子猛地往张制片脸上甩过去,一下就打中了张制片的额头,立马就出血了。张制片没想到安放敢下手,察觉到疼痛才反应过来,他捂着额头,鲜血从指缝滴出来,张制片大吼一声,猛地冲了上去。
安放再怎么不济,面对一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老肥猪,总不叫他占了便宜。
“想上我,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安放声音听不出怒意,可是眼角眉梢的嘲讽,已然是动了真怒。安放平时走一步看十步,处处也算比较隐忍,但不代表他会任人欺负!
“你、你想死!”张制片被安放一脚踩到肚子上,发出一声惨叫。
安放冷笑一声,抓着几张纸往张制片嘴里里一塞,张制片也被激怒了,嘴里发出“唔唔声”剧烈的反抗起来,安放一个没注意,被张制片往脸上甩了一个巴掌,他皮肤白,立马出现了五道红痕。
安放这辈子最爱惜他那张脸,这一下真是气红了眼睛,c,ao着拳头就往张制片身上干,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样。
两个人打成一团,还是侍应生听到响动过来了,这才被制止。
毕竟是易槐带过来的人,谁敢动。易槐过来得时候,张制片还在叫嚣,“给老子报警!厉害了啊,连老子都敢打,我让你……”
“让你怎么样?”易槐的声音不轻不重,从背后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不算多吓人,却叫张
制片浑身一抖。
随后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哎,这不是易总吗,易总怎么在这里?”
易槐没搭理张制片,目光落到安放身上,安放冷着一张脸,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袖子都卷 起来了,见到易槐进来,安放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张制片,明显是气坏了。
易槐的目光落到安放浮现出指印的脸上,眼底浮现出一抹暗光。
“还不叫人过来处理,叫易总看了热闹!”张制片捂着脸叫嚣着。
“不急。”易槐转身望着张制片,面无表情冷淡的开口:“家里的小猫动了手,张制片没
事吧?”
张制片心里一惊,安放这个小s_ao货竟然勾搭上了易槐!要是他追究安放这个贱人,肯定要得罪易槐。
所以此时,张制片忍也得忍,不忍也得忍。张制片连忙陪笑,额头上的伤口也顾不得了,一笑起来疼的龇牙咧嘴的,笑的比哭还难看:“没事、没事,叫易总挂念了。”
易槐点点头,侧头去问安放:“疼不疼。”
安放心情不爽,没吭声。
张制片心里叫苦不迭,不过毕竟是自己受了伤,总不能颠倒黑白吧。
再说了,易槐不至于为了一个小情人得罪他,想到这里,张制片有了底气:“易总,没什么大事,也不用让安放赔礼道歉了。就这么揭过了吧。”
说着还像是他多么大度一样。心里还在沾沾自喜给了易槐台阶下。
易槐的表情似乎也软化了一分。但是易槐接下来的话,却让张制片再也笑不出来了。
“揭过?你那里可以揭过,可你动了我的人,他心里不开心,什么时候他开心了,这就算揭了。”
此言一出,全场安静,连点头哈腰的经理都不敢说话了。
第41章 易槐的怒气
要说易槐也是b市一个传奇,他爸易威就不说了,商界大鳄,易槐两年前接手易氏,众人都不怎么看好这个才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但是,一直在易氏从基层干起的易槐空降董事局,半点没让周围虎视眈眈的人有机可乘。
易槐这个人,虽然为人冷淡了一点,但是和他爸易威一样,手段干脆,滴水不漏。生意上的伙伴关系也处的很好。易氏在他手里稳步向前发展。
易槐从来不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或者是说,他对任何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在圈子里也鲜少看到易槐生气。
张制片虽然和易槐没怎么接触。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傻子也能感觉到易槐动了真怒。得罪了易槐,他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张制片真想砍死安放,居然勾搭上这么了不得的人物。
张制片的大肚腩抖了抖,僵硬的挤出一个笑容:“这、这、易总……”
闻讯赶来的负责人一听底下人一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暗骂一声姓张的没事给他找事,但是他们两个在他店里不痛快,怎么着都有些影响。
负责人是个四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蓄着小胡子,看起来有些阅历。
“这不是易总吗,怎么过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还有老张,你看你们两个,在厕所干什么
呢。”
一看张制片的脸,嗬,这打的真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
“没什么,和张总说点事情,叫你看笑话了。”易槐转身替安放带上墨镜,遮了一下脸上的伤痕。
一伙人在厕所的确是不像话。易槐也不多说,目光锐利的落到张制片脸上,暗含一丝警告:“明天上午,我等张总电话。想想怎么把人给我哄开心了。”
张制片心肝脾肺肾都抖了抖。还想说什么,一张嘴就牵动了开裂的嘴角,等到缓过疼来,易槐冷着脸,带着人走了。
负责人看不在他店里吵,给足了他面子,心下也十分感激。
再看这场景,怎么看都是张制片这风评不好的老 y- in 棍对易槐身边那小心肝怎么了。
负责人只觉得真是无妄之灾,心里记了张制片一笔,看易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