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简:“……”
“……咳咳。”
墨简:“???”
那位前辈长脸一拉,瞪向墨简,微怒道:“墨家主为何不答?”
墨简这才反应过来,俯首道:“晚辈不才,当时被巨人鬼围攻,寡不敌众昏了过去。”
那位前辈冷哼一声,又问道:“昀灵君何在?你们不是一同前去的吗?”
鱼浅看了眼墨简,回道:“他回沉霄阁了,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
沉霄二字一出,在座的前辈均是老脸一拉坐不住了,厅堂之上威严而坐的老前辈轻咳几声,道:“既然如此,就由你来说这望乡村一事罢。”
鱼浅摆手道:“还是由墨家主来说罢,我怕说完后你们听不懂。”
那老前辈含笑向前伸出一只手,道:“无……”无妨的妨的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夏怡然道:“墨家主请讲。”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坐下再说,又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鱼浅,示意他不能开口就不要开口,哪凉快哪呆着去。
“……”鱼浅之前已经看了一圈,发现就连鱼末和念起他们小辈们也都在,只不过站的靠后,不知道是来偷听还是真的本来就在。
墨简颔首坐下,青衣下摆端正于前,书生气质味浓,扑面而来的儒雅气质几乎闪瞎了鱼浅的眼睛折断他的腰;鱼末好心上前搀扶却被他一巴掌给拍了回去,低声喝道:“小兔崽子,你老子我还没老到连路都走不动呢。”
鱼末一怔,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就连慕容菱悦都看不下去了,话里有话,怪里怪气道:“我们不配和泽兰神君站在一起,您还是另寻他处吧。”
说完,一向微笑着的念起也点头了,道:“神君身份与我们有别,还是请上座吧。”
那边墨简绘声绘色的讲着望乡村如何诡异如何惊险如何残忍,这边鱼浅手脚并用指着小辈们挨个教训了一番,就连安静的夏黎彰也被他指着鼻子教训了,搞得他只得无奈的苦笑,摇头不语。
望乡村受难的滇池弟子占了绝大多数,以防闻者心悲,墨简对这些一句带过,就连他们看到幻像一事更是绝口不提。墨简的文采很木奉,着重讲了后面他们是怎么听到镇魂三音、怎么上当受骗被巨人鬼包围、怎么遇见商单而他又说了什么、怎么走出望乡村去了辉京疗伤这些事,听得厅内众人皆叹凶险。这时,忽闻一人叹道:“要是拂松鬼仙在的话就好了,这些恶鬼厉鬼什么的他一个鬼印就能搞定。”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整个厅内的人都停止交谈,转头看向他。
慕容菱悦仍是拿着纸笔记得飞快,鱼浅好奇的探头看了一眼,不禁嫌弃道:“这句话就不要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说完,他又忍不住吐槽道:“姑娘家家的,字怎么写的比鱼末还丑。”
鱼末白他一眼,心道:你写的也好不到哪去。
那弟子被众人看得发毛,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说,突然,又一人道:“镇魂三音拂松鬼仙不是也会弹的吗?再且说商单不是早在摘月之战的时候就被挫骨扬灰魂魄尽散了吗?”
墨简严肃道:“晚辈不敢隐瞒,那人的确是商单。”虽然他没亲眼见到,但鱼浅和顾千珸都见到了,还和他交了手,他不敢保证鱼浅会不会对他有所隐瞒,但顾千珸绝对不会。
厅上老前辈问道:“你不是寡不敌众晕了过去吗?怎么能确认那人的确就是商单呢?”
闻言,鱼浅举手道:“我说的,我告诉他的。”他放下手臂笑着道:“我的话虽然晦涩难懂,但墨家主和我可是青梅竹马,我说一遍他就能知道我要表达什么。再且说他为什么要撒谎呢?他没理由撒谎啊!”
老前辈胡子翘了翘,看向众人道:“在座的各位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白术道:“前辈,不如等顾千珸来了再做定夺,毕竟他和商单交过手,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她的话确实很对,但也有人反对,正是慕容皎皎,她道:“顾千珸确实和他交过手,但真正交手的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
一位前辈怒喝道:“你是在提醒我们什么?拂松鬼仙害我同门,这个仇就是他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啊啊啊……哪来的猫,快把它……”
鱼浅慢悠悠抱过气红了眼的尧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抱歉,我们家这只肥猫就爱乱挠人,喜欢谁就挠的越厉害,您大人有大量,别和畜生一般见识。”说着,还不忘抱着尧天往前挥了挥,吓得那老头下巴挤出好几层赘r_ou_。
那前辈丢了面子,不好当着众人面发狠,便低声恶狠狠道:“这畜生我一定饶不了它,还望泽兰神君不要阻扰乖乖把它交由我处置。”
鱼浅听罢,大声道:“即然前辈喜欢,那就送给您好了。”说完,他手一松,尧天便呲牙咬了过去,别看他现在个子小身体还没有恢复,但他一口尖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前辈被他咬断了手筋,鲜血直流,眼睛气的喷火,另一只手则往佩剑摸去。
这时,一位避暑山庄弟子慌忙来报,道:“昀灵君来了,还有之前和他同、同来的……”
夏怡然冷冷地道:“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那弟子道:“我也说不上来,那位小公子好像受了什么刺激,说什么也进来,现在扒着房檐不肯下来。”
鱼浅道:“是什么样的小公子。”说着,他便快步走到那名弟子身前,见他低着头害怕的发抖,便问道:“是在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