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说慕海沧澜,登初启钥甚至已经猜出她为谁而来。心下便又是一番感叹和佩服。
天水白衣勾搭他那明面上的弟弟妹妹不说,曾申家的幺女竟然也心向着她!
登初启钥忽然道:“我记得我在三水湾见过你,明月照在水面上,还有红梅做衬,你的剑舞得很漂亮。”
曾申兰义多有提防,忽然登初启钥朝她走来,她忽而抽剑,登初启钥留了一步退下。指着她的这身黑衣:“呵呵呵,多好看的姑娘,可惜慕海家的这身衣服不适合你。你适合穿红色,真的。”
“你总不会是想和我说这些吧?”
“嗯……我对喜欢的类型比较嘴笨。嗯。”登初启钥低头翘脚和脚尖对视,又不知所措的左顾右盼,指了指曾申兰义身后那条路,“我的家是这个方向。”于是他便离开了。甚至不符形象,举止笨拙。
他的举止或许有些好笑,但是登初家可谓名声在外,曾申兰义提防不减。
更可惜的是他们今夜所谈话题和她的目的并无作用。
该查的她都已经查了,可惜还是没有上恭苍吾的下落。
这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只能让他们多留意中阳和登初家了。
冬去春来,明明是春暖花开,天公突然给人间铺了一场雪。
天水无垠老爷子又来信说,这么多日过去,孙儿竟然不想爷爷了!真是难过,难过呐!
美好的时光总是这般短暂,不得已,“师傅,寒彻。”又到了离别的时候。
天水寒彻握着东方玉照的手:“我在天界等你回来!”
“……知道了。”
在那天界唯一的牵挂便是天水家和两位师傅了。他们没有说他们其实不想回去。
而是说:“来年再见。”
夜晚躺在新草上看星星的少了一个人,东方玉照的手里也多了一枚玉佩。嗯……应该说是回来了。
天水寒彻再一次将他自己的那枚玉令交给了东方玉照,甚至高兴能帮上忙。
“你当时为什么那样做?我不明白。”
当时,玉照那算是利用了寒彻吧?
“你也听到了,登初启钥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谁都像你似的直来直去,迟早被算计死。”说着东方玉照扬手往上幽脑壳子上一敲,“白衣姐姐说了,他们心知那是调虎离山计,假意离开便是暗中将那巫女抓住。那巫女想放出扈鲅为祸,你可知后果?若是扈鲅真的从青丘冲出来,天水爷爷必然出手制止。到时候天水爷爷便顾不得我们。我之所以栽赃天水家,便是蓄意让爷爷知道有人从中作梗。爷爷自然明白,事后定有个对策。”
“不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