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想得天水白衣都想了,曾经她与东方玉照的母亲祝灵延习巫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其中厉害。
“不过……”
“不过什么?”
众人对这个不过很是在意。
天水白衣是想起了生绝海一役,却被天水老爷咳咳两声打断。
“不过是活的小心一点。无妨,无妨!”
“白衣姐姐一定想到了什么吧?对吧!您告诉我,我现在拥有很强的实力,我或许能办到!”
天水老爷子摸着上幽的头,语重心长道:“年少不知深浅。孩子,让你们经历这些,为难你们了。”
“爷爷,我或许真的能办到!”上幽急切的又喊了一声。
天水无垠忽然抬手,一瞧,摸个头都能被上幽缠在秀发上的红玉碎伤到,这诅咒还真是防不胜防。
他若有所思,漫不经心的将手背于身后,和蔼微笑:“孩子,现在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便不要想这些了。听白衣说你的弟弟……”
“哥哥!”正是说曹操曹操到,天水信阳也是唤着爷爷终于带着小狐狸们赶了回来。“我们回来的路上碰到旋镜,迷了路。”
“你们身上的血……”
天水信阳将寒枪插在地上,解下锁甲:“是人间的妖族所伤。不知是哪个大家的势力。死活不肯说。”
“嗯……无论哪家都逃不掉干系。哥哥能平安回来就好。”
这时哥哥妹夫对个眼~
“哼!”
“呃……”上恭瑾这回不亲了,总不好热脸去贴冷屁股,更何况还是个男人的冷屁股。
虽然他是白衣的哥哥!可就是瞧不上他。
其实他也瞧不上天水白衣这个哥哥。和对天水寒彻不一样,那是小祖宗!得供着!
正好带信小狐狸回来,上恭瑾欠了欠身,默默退下。
天水无垠对自己孙女说:“白衣啊,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
天水白衣小心搀扶着爷爷走这段下坡路,从未这样过。天水无垠实在觉得她太仔细,整个人高度集中未免太过,抽个手差点把自己给折过去,险险的按住孙女的手,这次真是没什么可回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