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说是么?要看看,不想陆照阳握着吻在了脚心,只一下便将他整个人烫停住了,任由这欺负了顺着亲亲蜜蜜啃在踝骨上,爬遍了一串串白生的嫩肤上。
常言说了耳鬓厮磨的甜绵折磨,也到了脚上,腿上,抓在细肉上,慢慢寸寸穿透了,白蹬着脚,颤着唇一会乱想这没洗过脚脏极了,一会再是叫害怕羞人,劲大得吓人,再一会是热浪打翻了扁叶,激荡了一沉的池水春情,小声哭吟起来,快是要把身子都化在他舌间了!
是这含哭喘声惊醒了陆照阳,眼见了榻上晃出一阵水来的阿雪,烟霞扑面云翻流波,脉脉一情间熏人拢香。
都叫陆照阳勾得,不见他动,阿雪昏沉脑热,寻了叫他舒意的唇蹭了蹭脚趾,偏浮孟浪,不知自个是做了什么。
“你怎么了?”
含着水似的温热话,阿雪也吓了一跳,再见自个翘在他肩上,忙收了回去,缩成了虾子。
“你快忘了,别记着我那样!”
陆照阳也是懊恼,将人吓着了,出了屋硬是在凉春中倒了满身井水,一拳抽了面颊,又待了一会平息了才回至屋中。
一时二人沉默不语,一朝春暖暧昧皆散了干净,只剩下无言弥漫,过会陆照阳才道:“方才是我不好,叫你害怕了。”
见他不说,陆照阳再道:“若我日后再这般对你你打醒我。”
“我如何要打你……”阿雪攥紧被窝,再要说只听身后叹息一声。
各人各含了心事睡去。
阿雪觉得一阵热,浮浮沉沉间有什么从方才一处漫了上来,是温热的水,一波一荡在脚趾尖游来游去,若他伸脚去够,这水波便急荡荡狡猾地退开,是怎么也捉不到,仿佛那水是从天边来的,像是云化了散下来的雨露,渐次成就雨打芭蕉之势,宽阔叶面直打得油亮光泽,颗颗珠水研磨叶心径纹,上头又兜头惊人之势,砸下一颗极大的珠水,将叶心的水珠顷刻砸得四散,也顷刻砸醒了阿雪。
床边已是没人了,陆照阳早去了铺上,不到晚间不能回来。
他静默了片刻,褪去了一浪的热,剩着一片湿冷绵密,再动了动,打了一夜雨的身子也乏了,好容易翻了身,他伸出那只叫陆照阳含过的脚,左看了右看了,也不知怎么好。
后来他抿着唇,渐次拉高了裤子,才露出一截腿,争相跳出片片缕缕的红花,含了嘬了出来,他伸手碰着一个,两个,又三个,又有一大片聚在一起,还未曾开,只含了垂艳的骨朵。
也不知陆照阳怎么这般大力的。
一阵想来十分热,阿雪给自个打着风,散了这不能名状的东西。
☆、51
有人道儿女是债,不知哪世来欠下的孽,才至了今朝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