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一看手里的东西,典时就脸红了。
避孕套,真的那种。
现在典时再也不会分不出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恶搞的了,真是一段悲伤的往事。
“说好不做的!”典时就想站起来,王曜却拉着典时,从容不迫的又把典时拉了回来。
“我们今天悠着点,没事的。”王曜眼睛亮亮的哄骗道:“这种事情,总得习惯吧。”王曜的手环着典时的腰流连:“况且,你难道就不想么?”
“不想。”典时青着脸:“你在下面试试?”
王曜歪着头想了想,居然出乎意料的点点头:“也可以啊。”
典时一愣:“你说什么?”
“也不是不行啊。”王曜一脸不在意的样子:“你要是真这么想的,你来也行。”
典时真的迷茫了,看着王曜一脸坦然,犹豫的凑上去亲了亲,王曜居然非常配合的张开嘴,典时一时间热血又翻涌起来,暂停的情欲又卷土重来。
典时迷茫又犹豫的亲吻着王曜,试着抚摸王曜的身体,王曜好整以暇的享受着这种服务,然后在玩儿够的时候突然反扑上去。
“你……你这个骗子!嗯……”
※ ※ ※
第二天,典时又差不多中午才醒来,这次醒来又是王曜卧室熟悉的天花板,以及熟悉的差不多快要断掉的腰。
这算不算从此君王不早朝呢……
典时陷入了哲学沉思中,从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一口气想到了男人所谓的“我就蹭蹭”绝壁不是一个实话,j-i,ng虫上脑的男人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更何况如果什么都不许做这种话是伴侣说出来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最大的杯具。
这么沉思了十多分钟,典时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简直要死人了。他一定要跟王曜提抗议,这货大概是打算把他弄成截瘫,再这么下去大概他真的就要变成两半了。
典时扶着墙、扶着腰,以一种孕妇的身姿,慢慢的挪出了房间。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典时能感受到这次身体并没有生病的征兆,也没有明显受伤的感觉,整体来说还好,除了运动过度的肌r_ou_拉伤,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科技改变生活……嗯……算了,不想提了。
说多了都是泪。
刚打开卧室门,王曜就上了楼来,看到典时这一副滑稽的模样就忍不住嗤嗤的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典时狂翻白眼,如果不是身体欠佳,他现在绝对要上去先揍这个混蛋一顿,能不能打过另说。也许是典时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王曜终于良心发现过来扶住了典时的胳膊,又搂住了典时的腰,把典时大半的重量拦到了自己身上,让典时舒服点,嘴上却还得理不饶人:“不是我说啊,典时小朋友,你这个体质也太差了,你这弱j-i身体随便一折腾就散架了,真不是我想笑你,你真的得好好锻炼身体了。”
“滚。”典时白眼都懒得翻了。
“你要去哪儿?你都这样了,还是躺着吧,什么都别干了。我看了看好像是没伤到,但是我觉得你这样还是多躺会儿比较好,想要什么我帮你拿。”王曜特别坦然的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样子,不知道的还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呢,典时一边怄气一边还是无奈的回答了。
“我要去学校。昨天都跟你说了,我今天有重要的作业要交,十一前必须要交上去,你以为我跟你说笑呢?我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这是我们这学期最多的学分,不要的话我干脆重修好了。”
“你这个样子我真怕你过去就直接进你们校医院了,你还是别折腾了。。”王曜皱眉看了看典时:“什么作业?我帮你交吧,不就是去你们学校跑一趟么,对我来说也没什么。”
“不好吧……”典时为难的看着王曜。
“难道作业还不能代交?还是你打算这么跟个孕妇似的挺去学校?”
典时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他要是真的这样跑出门想想从别墅区出去坐公车,还得再换地铁,来回三个多小时,简直是头皮发麻。更何况他这一副……非常弱受的样子,之前没经验见过老孙丢脸也就算了,如果再被导员同学什么的看出端倪……那他真的没办法混了。想了半天,最后典时只能同意,但是还是坚持让王曜半抱着他去了隔壁自己的卧室,从抽屉里翻找自己的作业。在一堆书中间,典时终于把薄薄的几张纸抽了出来,递给了王曜,然后就全身无力的瘫在了床上。
“什么东西?”王曜拿过这几页纸,随手翻看着,很快就看明白了:“你这是一个小论文?”
“是啊。”典时点点头:“我们这个学期的实践作业,要贯穿整个学期,从这个时候就得定下来方案和大纲以及题目了。”
“哦。”王曜点点头,还在翻看着典时的作业:“你不是学的幼教么?跟这个还有关系?”
典时脸又红了,不过这次是窘的:“谁跟你说我是幼教了!我学的是学前教育!学前教育懂不懂!”
“有区别嘛,不都是幼儿园老师嘛。”王曜耸耸肩:“哦,是不太一样,你得教小孩儿学习,但是幼儿园老师就看好孩子就行,还是有区别的。”
“你这样我要跟你绝交了。”典时哼了一声,不过倒是也没太生气,这本来就是他的专业经常会听到的误解之词,他早就习惯了,也就不太在意。而且其实就算他自己有的时候也觉得两者之间其实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