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苏尔不耐烦地回答:「马上就好,让我再把他打扮一下。他不肯戴我给他的宝石,我就另外用点东西来装饰。」
他拿起塞米尔身边的红玫瑰花,c-h-a了一枝在他口里。玫瑰花本来是有刺的,尖利的小刺早已刺得塞米尔身上疼痛不堪,只是因为花刺很细小,曼苏尔给他的刺激又太强烈,才没有太注意到。
这时候逐渐开始觉得刺痛,那带着小刺的玫瑰花枝被c-h-a在嘴里,一直顶到了咽喉,让他回忆起了昨天夜里被迫为曼苏尔口 j_iao的情景,恶心和呕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但是玫瑰花枝把他的嘴撑开了,艳丽的花瓣盛放在他嘴上,他根本吐不出来。
曼苏尔又找了一枝花枝更粗的玫瑰,一手握住塞米尔挺立的j-i,ng致分身,塞米尔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那枝带刺的玫瑰花就被猛地刺进了分身顶端的小孔里。
这种疼痛让塞米尔连小腹痉挛的绞痛都忘记了,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惨叫声。
曼苏尔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用力地把玫瑰花枝往里刺去,直到整条花枝都没了进去,只露出一朵盛开的玫瑰在分身顶端,才住了手。这时候,塞米尔早已经疼得脸色发白了。
曼苏尔抓了一把葡萄散在他的胸膛上,小腹上,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不准弄掉了,否则我就把这些葡萄像酒一样全部放到你身体里去。」曼苏尔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说,「没时间了,等我回来再好好欣赏。」
他吮了一下曼苏尔肿涨得充了血的r-u头,站直了身子。几名奴隶替他理好了衣服,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第五章
曼苏尔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来,不是他不想快,是国家大事,草率不得。虽然心里一直痒痒地想着躺在玫瑰花里等着他的塞米尔,但是要应酬接待的礼节还是不能少。
一想到礼节,曼苏尔又记起了早上塞米尔连给自己跪下都非常勉强,暗暗下决心要彻底改变这一点。
当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番足以让他口水都流出来的景象。
塞米尔大概一直在哭,哭得整张脸都汪着水,从脸到脖子没有一处是干的。
尤其让曼苏尔没想到的是,由于被长长的玫瑰花枝撑开了口的内壁,他没法合拢嘴,时间一长了,唾液就从唇边一滴一滴地滑了下来,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银色,隐隐还夹着血丝,大概是玫瑰花刺刺伤了他的嘴唇,不过被那朵鲜艳的红玫瑰花遮住了嘴唇,看不到伤口。
几个小时了,药x_i,ng应该完全消失了,他也应该能动了,但他身上的葡萄大部分都还在,只有很少几颗落到了玫瑰花里。这么长的时间里,灌到他身体里的酒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但塞米尔居然真听他的话没敢动,让曼苏尔反而有点吃惊。
分身上淌着血,应该是被花刺刺得不轻,顶端那朵玫瑰花浸在这血里面,却似乎是开得更艳了。
曼苏尔笑着说:「我想喝的酒有没有暖好?」
一边在他身边坐了下去,塞米尔非常顺从地把腿分得更开,曼苏尔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听着他发出的甜腻之极的鼻音,笑着说:「这次学聪明了。」
他把紧紧嵌在花蕾里的瓶塞拔了出来,跟着立即弯下腰,凑到花蕾旁边,一股混着蜜香味的温热的酒液就流到了口里。
这滋味比起冰镇的葡萄酒更香甜,那淡淡的花蜜的味道让曼苏尔记起了昨天夜里的美味,完全舍不得放开,一口气把他身体里温暖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比他平时的一饮而尽还要快。直到最后一滴酒液都喝进了嘴里,又用力在他的甬道口吮吸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坐了起来。
塞米尔叫不出声,但发出的柔媚的鼻音同样的迷人。
长时间的酒液在体内的停留,最后这一次的痛快的舒爽会比高潮的时候还要享受。只是曼苏尔自己太过于享受了,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他身上的葡萄全部落了下来,曼苏尔也无心再计较了,顺手拔出了c-h-a在他分身里的玫瑰花。
尖利的刺再次刮过敏感之极的伤口,塞米尔痛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这时候曼苏尔又把他嘴里的花取了出来,顿时凄惨的叫声响在了整间房子里。
曼苏尔一直等到他叫完,才耸了耸肩,说:「我亲爱的塞米尔,如果今后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会知道这仅仅是最小的惩罚。下次见到我,不需要我再提醒你礼节吧?」
塞米尔哭着点头,他一时间说话都有些不灵便。
「我明白……陛下……」
曼苏尔抱着他从玫瑰花里起来,把他放在了一张垫着厚厚的锦锻的椅子上。几乎不等到吩咐,塞米尔已经主动地打开了双腿,引得曼苏尔一阵大笑。「我的宝贝,既然是你主动邀请我,那我就更不客气了。」
说着一扳他的双腿,把那双修长丰满的大腿架到了自己肩头上,双手托起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前一顶,早已坚挺火热的yù_wàng整个地埋进了柔软s-hi润的花x,ue里。
他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丰嫩的臀瓣,感觉到它们在自己手里极富弹x_i,ng地弹跳扭动着。
温暖滚热的内壁紧紧吸纳着自己膨胀的yù_wàng,绵绵密密地包裹着,一张一合地伸缩着,仿佛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这种充满弹力和火热的刺激让曼苏尔更加疯狂地挺入。
塞米尔双腿高高架在他脖子上的姿势让他们两个人紧合得无比紧密,曼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