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币!”
“真的是金币!”
“好多金币! ! ! ”
“我的眼要被闪瞎了!”
虽然之前就有猜到,这十几口大箱子都是金币,但猜测是猜测,哪有亲眼看到的那种震撼?
整整几十口大箱子的金币,目测至少也有两千万了,这些已经足够给骆家钱庄的客户兑换了。
虽然骆正阳不知道骆致远带回来的这些金币从何处而来,但他却觉得十分欣慰,胸腔之中,有一种骄傲的情绪,油然而生:“好,致……骆儿,你做的好!不愧是我骆家的好儿郎!”
骆正阳不好直接叫骆致远的名字,只好暂时叫骆儿了。
此话说的众人哗然,原来这雪衣少年真的是骆家之人!
骆家小辈都目光惊异的看着这带着千万金币从天而降,解除了骆家危机的雪衣少年,一双双略显稚嫩的眼中是满满的疑惑——家族中有这样的同辈人,他们怎么都不知道?
而马车中的冷傲天则是被气的咳嗽不已,若非是定力深厚,他怕就当场吐血了,毕竟任谁这么算计一场,在最后却被人破坏竹篮打水一场空,谁都生气。
他目光y-in鸷的瞪着骆致远,在心底猜测他的身份,也在想着今日的事如何善后。
现在有了金币,骆正阳一扫之前的愤懑屈辱,显得意气风发,声音洪亮道:“要兑换金币的客户,都排好队,今日我骆家会将你们手中的银票全部都兑换成金币给你们,只是,从此之后,我骆家钱庄,再也不欢迎你们这样的客人。”
落井下石,趁着家中没落之际,结伴上门寻衅滋事,这样的客户,任谁都要不起。
骆正阳的话说完,被冷家买通的客户们脸色忽青忽白,难看至极,而没被买通,被别人撺掇而来的客户,则都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今日寻事的由头就是兑换金币,如今骆家有足够的金币给他们兑换,他们自然再也掀不起别的风浪,没有办法,只得按骆正阳说的,老老实实去排队准备兑换金币。
之前骆致远放出储物手镯中的大箱子,放的极其有技巧。
这些大箱子,一排排,陈列的很整齐,正巧就堵在了骆正阳和那些还没来得及从骆家离开的冷家高手之间。
现在,骆家钱庄的客户去排队,打算兑换金币,冷家高手便也想趁此离去。
但骆致远却是猛地往前飘去,身形轻盈的落到了一个大箱子的棱角处,只凭着方寸之地,就稳稳的立在半空之中,身法奇妙之余也让人感叹他修为高深。
他伸出手臂,宽大的广袖下垂,翩袂起舞,飘然出尘,他嘴角带笑,漆黑的眼瞳里却是泛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冷意,拦住了那些想要离去的冷家高手:“钱庄客户兑换不到金币,到我骆府内寻衅滋事,情有可原……就是不知几位到我骆府大打出手,又是所为何事?”
以前的骆致远心仪于冷家冷舒然,去冷家的次数比骆正阳都多,自然也认得眼前这几位冷家高手,怪只怪他们做坏事也不蒙个面,易个容。
“谁说我们不是钱庄客户?”
“哦? ”骆致远j-i,ng致俊美的俏脸微沉,形状优美的桃眸微挑,语气强硬道:“那么,就请几位出示一下我们骆家钱庄的银票。”
他们身上的确没有银票,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来兑换金币的。
他们拿不出银票,两方对峙,气氛紧张,剑拔弩张,似乎一触即发,场间一时也因此陷入到一片静寂当中。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骆正阳。骆正阳满脸威严,严肃的看着冷家高手们,沉声道:“趁着我骆家混乱之际,擅入骆家大打出手——今日,你们这些人,不给我们骆家一个说法,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骆致远在一旁,慢条斯理的收了手臂,俊美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家主,既然他们不肯开口,那我们就把他们移交官府吧。”
虽然真武大陆强者为尊,但对于流云镇这种没有真正大势力的地方来说,皇权还是比较有震撼力的。
因此,听到骆致远那么一说,冷家的高手们,都不由自主的往街道上,冷傲天坐的马车看去。
马车内冷傲天眼前一阵阵发黑,生生掰断马车内一块原木,但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好,就听骆儿的,来人,去叫镇长来。”
“且慢——”
骆正阳声音刚落,就有人阻止。
众人的目光齐齐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发现开口的人,竟然是一个面容出色,神情y-in翳的少年郎——正是之前坐在轿中的骆长歌。
骆长歌下了轿子,脸上带着高傲的冷笑,目光紧锁在骆致远的脸上,开口道:“这位公子好生眼熟,可否在哪里见过?”
骆致远眉尖一挑:“骆三公子,这种搭讪方式已经过时,本公子对主动送上门来的——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没兴趣,你请回。”
骆长歌神情一僵,脸色愈发的y-in霾,冷哼一声后,才道:“我只是想解释一下他们在这里的原因。”
骆长歌指着那些冷家高手道:“我听闻今日骆府有难,特地派人前来相助,他们便是我派来的人。”
骆致远简直要被骆长歌颠倒黑白的话给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这些在我骆府,对我们骆府小辈大打出手的人,是你派来帮我们的?”
骆长歌点头: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