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或许只有这样完全的融入进彼此的身体,那种痛苦才会消退一些。
段之霖的喘息很低沉,他闭着眼的样子格外x_i,ng感迷人,不像那天下雪时穿着白衣的脱俗,也不像平时西装领带,忖衫马克那样的英气逼人,这种x_i,ng感让任何和他上床的人,都忍不住更加肆无忌惮。
「霖霖,你真是引诱人犯罪。」叶文轩带着调戏的味道笑着,段之霖微微睁开眼,笑的有些妖冶,「那你就更深点,……」
叶文轩可忍受不了他这样□裸的勾引,猛的把他翻过身去,用后背式进入,「霖霖,你可别晕过去了。」
「嗯……」段之霖被他这突然动作刺激的险些要叫出去,只是他还不能放开自己。
「霖霖,你抱紧我,别摔倒了。」叶文轩把他按在墙上,把他的腿分开,拉起大腿奋力的冲撞着他的身体。
段之霖仰着头,身体里的快感已经取代了痛楚,他攀上叶文轩的身体,念念不舍的将双手几乎嵌入他的后背。
「嗯……」仿佛是用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叶文轩和他唇舌交缠在一起,那些津液顺着彼此的唇角滑落,可是还不够,还想更加的深入,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才算是到了极致。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叶文轩的脑海还有几分空白,他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和吊灯,半响才伸手到一边喊「霖霖………」
可是他已经不在身边,叶文轩的手往床单上一摸,冰凉的触感,说明他已经走了很久。
叶文轩坐起来,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心里那处还在微微的作痛,每次都是这样,欢爱之后,他们没有多少温存的时间就要各自回家,可是昨晚段之霖承受了他一夜的激情,居然还是走了,叶文轩拿出手机给他发短信。
「怎么那么早就走了,身体里的东西要清理出来,要不然会生病。」
叶文轩抱着手机等了不到一分钟,段之霖就回了短信。
「恩,我会的,你好好休息,叶笑的事暂时不要去想,还有,啵一个。」
叶文轩没想到他会在后面加上这个,不由笑了出来,他把手机按在胸口,满脸的温柔,「霖霖,谢谢你。」
段之霖不擅长说笑话,也不擅长去哄人,他能说的总是那微薄的几句话,不太甜,也许说了也不会起到安慰的作用,可是就算说了也是白说,他也会费尽脑力的去想该如何安慰他,该如何能让他不那么难过。
段之霖到底哪里好?
也许不被他看重的人永远也不发体会那些细心的呵护和关怀,也许他留给所有人最深刻的永远是那孤傲不可一世,冰冷不通人情的眼神,还有那沉重的背影。
可是,只有不怕被他刺伤,还敢接近他的人才能看到他那一层尖锐的外表下,有个单纯的渴望被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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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峰把孩子交给保姆,自己上楼去找段之霖,他早上从外面回来后,就在房间里不出来,午饭也不吃了,严峰最近看他神出鬼没的,没少叮嘱他让他不要单独出门,不带人一起遇到贝尔或者是那个变态杀人狂,或者是随便一个仇人就够段之霖苦头吃。
他总是点头说知道,转眼就把他的话丢到一边。
「少爷,我有事想找你。」严峰敲敲他的房门,段之霖睡的有些迷糊,不经意间他还以为有人抱着自己,稍稍转过身去,只见身后一片空白。
段之霖猛的睁开眼,他听着房外严峰的声音,忍着身体的不适前去开门。
他的面色十分苍白,穿着厚厚的睡衣也觉得像是冻的在发抖。
严峰上下看了他半响,立刻伸手去碰他的额头,不摸还好,一摸严峰才发现烫的吓人。
他立刻喊着宇杰,「宇杰,你快过来,少爷他发高烧了。」
宇杰大步从书房里跑过来,看着段之霖摇摇欲坠,立刻把他扶着坐到床边。
严峰焦急的问段之霖,「你烧的这么厉害怎么也不做声,昨晚干什么去了,把自己折腾诚这样。」
段之霖摇头,可能是头疼的厉害,他不想开口说话,宇杰立刻让他躺倒,忙去拿冰块来给他降温。
「少爷,你总是一个人出去,又不告诉我们你的行踪,生病了你也不做事,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你如果是怪我们逼你对付叶文轩,你不愿意大可以直接拒绝,他都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事,你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值得吗?」严峰坐在他身边苦口婆心的说着,段之霖恐怕自己都预料不到病来如山倒的急势,宇杰很快给他找来冰块敷着,还叫来医生为他开药。
打针吃药都给用上了结果段之霖半夜又高烧起来,还迷迷糊糊的,严峰和宇杰轮流照顾他,医生叶开了应急的药,却仍是高烧不退。
「怎么回事,你给他看的哪门子病,都用了几种药了怎么还发烧。」严峰生气的朝医生发脾气,医生为难道「他这不是普通的伤风感冒,我也不能一下子药到病除。」
「那你赶紧想办法,再给他拿点药。」严峰不想和他继续争执,直接下令,「他明天再烧,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对我这么蛮横我也没办法,段少爷他不让我给他上药啊。」医生觉得自己是要被他们给玩死了,病人不让治,家里人又不让他走,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上药?哪里的药?」严峰询问。
「就是塞到后面的退烧药,我没碰他,他就把我的手丢的老远。」医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