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乖乖的点头道:“也是。”本来他想问少殇,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不等于揭人家的伤疤嘛,也就没有问出口。
只不过,少殇说的的确在理,凌晨想了想便颠颠的跑去自己的资料库翻找资料。不翻不知道,一翻很泄气,史官对这位公主的记载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好吧,诚然这位公主十八岁便故去,但是被皇帝封赏那么多次的公主总是很得宠的吧?
为什么史书上对于陈国公主除了那三次封赏之外,再来就是公主十六岁下嫁年长她十八岁的舅舅萧绍矩—那个时候没有近亲结婚的概念,耶律家一向与萧家联姻,且只能与萧家联姻,可以算是荣辱与共了。
凌晨很苦恼,没办法,他还是要准备一些东西,符咒……那是一定要的,少殇……是一定要带着的,剩下的,就是凌晨自己了。晚上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不是做梦被鬼公主追杀就是被陈老板追杀,能睡得好才怪。
第二天一早,凌晨早早的便醒了,少殇?那个家伙本来是昼伏夜出的,但是自从上了这个小陶俑的身体之后,便被凌晨调整过来了。此时小小的陶俑正坐在昨天他找出来的那本资料上一点点的读,虽然如果能够看清少殇的表情的话,此时他一定是非常的严肃认真的,但是凌晨就觉得想笑……一个小小的陶俑娃娃坐在书上,一点一点的读书,太好玩了。
“醒了就赶紧起来,在那里傻笑什么!”少殇怎么会不知道凌晨已经醒了。
“哦。”凌晨爬起来,梳洗之后给自己下了袋泡面开始啃,而少殇照例鄙视了他这种懒人行径。
“对了,少殇,你认识这些字?”他记得少殇是唐朝人,那么对于这些简体字……怎么会认识?
“你不是有字典吗?你那本字典挺不错的,有简繁对照。”少殇淡淡的说道。
凌晨这才恍然大悟,他看了看少殇,前一段时间少殇昼伏夜出的时候,干些什么他并不知道。想想不由得有些汗颜,这要是少殇有些坏心眼,只怕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还真聪明,这么快就接受了。”让一个古人接受简体字,和让一个现代人接受繁体字那绝对不是一码事。起码,现代人谁都知道有繁体字的存在,而且现在也不是没有用繁体书写的地方。而简体字,对于古人来说可以说是无中生有了。
“对了,我昨天忘记跟你说了,当年陈国公主和驸马的陪葬品出土的时候,曾经发现了墓志铭,上面写的陈国公主和驸马死因均是病逝,和宫斗政斗什么的没有半毛钱关系。”凌晨吃饭泡面觉得不太饱又啃了一块面包说道。
“哼,那种东西,就和史官笔下的记载一样,能全信?不用别的,就是避重就轻的来写都能蒙蔽后人,病逝……什么病写了没有?是什么样的病能够让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死去?如你所说,驸马年龄不小也还说得过去,可是那公主……可才十八岁吧?这么年轻就死去……连个像样点的原因都没有,也就糊弄糊弄你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少殇冷哼道。
“那这么说,你不是普通老百姓了?”凌晨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说起来,要说他不好奇少殇的身世那是假的,一开始还因为害怕不敢过问,但是现在都这么熟了,总想知根知底的,就好比较朋友,就算不知道朋友家里的状况究竟如何,好歹也要知道朋友家里大致状况,国人一向讲究门当户对,这不仅仅指婚姻,也只朋友。有些人或许说了,交朋友哪里用得着想那么多,但是若是不想那么多也就是酒r_ou_朋友罢了。真正的知己,是要推心置腹的。
如今凌晨颇有些把少殇当朋友的意思,他这个人一向不爱交际,朋友不多,他也不在意,可是如今身边出现这么一个日夜陪伴的,好奇一些,总是正常的。
少殇顿了顿,才开口道:“我的事情……我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会让你知道,早晚而已,只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说。”
凌晨笑道:“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那么严肃做什么?”人家都说到这地步了,凌晨自然不会再刨根问底,但是心里更加确定了,在古代若是普通百姓,不会对朝廷乃至宫内的事情这么熟悉—八卦哪里都有,但是却是有限的,就算是民风开放的唐朝,也是莫论朝政的。
那么……少殇只怕是官宦人家出身,搞不准还可能跟皇室沾亲带故呢。甩甩头,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小命都要不保了。
凌晨赶忙把话题扯回到正事:“我说少殇,你对招魂的事情熟悉吗?恩,你知道我那个师傅其实没怎么教过我,就教了一些咒语。”
作者有话要说:爬回来……这两天天热心里有些烦躁,然后直接表现在了卡文上……t t我会尽量日更的
骨……骨灰? ...
凌晨赶忙把话题扯回到正事:“我说少殇,你对招魂的事情熟悉吗?恩,你知道我那个师傅其实没怎么教过我,就教了一些咒语。”
少殇挥了挥手道:“昨天太匆忙,我也没有看好那个公主到底是不是被封印在里面的,今天再看看吧,反正你那个老板有求于你,至少现在不会对你动手,如果他真的要做的话……哼哼,自有天谴。”
凌晨微微挑眉,这个“天谴”意义可真是广泛了啊,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手法最后绝对是出自少殇的手笔。于是凌晨犹豫道:“这样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少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