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冷!”
清清冷冷的声音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服软,让冥焱听后,心底都跟着一颤。
哼,让你好好表现就真的好好表现了,倒是乖觉的很,什么时候这么识时务了?x_i,ng子不是向来都是倔强的很吗?
这样一来,冥焱就没有那么多的借口去折腾身下之人了,心下有些不甘的同时,冥焱的一颗心却也随之柔软了下来。
“小野猫总算学聪明了,那这次本王就不给剪爪子了,自己控制好,不准碰自己没资格碰的地方,可是听懂了?”
听到这话,叶景容咬紧牙关才没有让顶撞的话脱口而出。
蛮横的混蛋,明明他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是他自己的,怎么就没有资格碰了?
不过眼下这个情景,并不适合与那人理论一番,叶景容强行咽下了这口恶气,装作低眉顺眼的轻轻点了点头。
叶景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不服气并没有躲过冥焱的双眸,心下有些好笑,其实这样,明知道夫人是在压抑本x_i,ng但又不得不屈服在他 y- in 威下,偶尔表露出来的憋屈神色,让冥焱无比受用,每次一看到的时候,身体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四肢都跟着发酥,确切来说,这种感受也叫征服欲。
没有再拖延下去,冥焱在放开叶景容的手脚之后,就转而忙活起了自己该干的大事业。
听到草坯房里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之后,躲在门外偷听的小叶子,叶画还有叶晴染刹那间通红了脸袋,随后在尴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其实他们从一开始屋子里传出争吵声的时候就已经被惊动了,可是却碍于冥焱的威慑,根本就不敢推门走进去劝阻,所以一个两个的便只能躲在房门外面听墙角,生怕战火会越烧越大。
但是到最后,他们才发现,他们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王爷压根狠不下心来苛待公子!
无论当天晚上发生了多大的变故,第二天的太阳依旧会照常升起,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而下,叶景容不适应的蹙起了眉头,然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慵懒的轻吟。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叶景容抢在双眸睁开之前,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去摩挲着床榻外侧的位置,结果却是冰凉一片!心也跟着凉了半截,叶景容索x_i,ng不再去睁开眼睛,而是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让大半张脸都埋进了锦被里。
就这么走了吗?连声道别都没有?就算战事紧张,不能没有王爷这根主心骨,那也不至于匆忙到连句告别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吧?
叶景容长叹一口气,心头略微有些酸涩,也不知道王爷离开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还在生气?是不是还对他心存误会?
就在叶景容胡思乱想之际,他暴漏到空气中的一只素手却是猛然被温厚的热度包裹住,冥焱顺势坐到了床边,然后探出另一只大手去,拨弄开锦被和叶景容散落的发丝,最后把叶景容那张小脸给整个剥了出来。
“大清早的,长吁短叹的是作何?”
听到这话,叶景容猛然睁开了眼睛,费力的撑起身子抬头望去,结果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冥焱那张略微放大的英俊面容,黑白分明的双眸纯粹的像是不参杂任何杂质的黑曜石,里面倒映着的,满满都是他的身影,他一身痕迹又略带狼狈的身影。
面。上微微一红,叶景容重新缩进了锦被里,整个人只露出了一个脑袋,不过被冥焱攥住的那只手却是使了些力气,反过来握住了冥焱的臂弯,似乎生怕这人会眨眼间就从他面前溜掉似的。
“王爷,你怎么还没走?西北的战事结束了吗?“声音带了些沙哑,想必是昨夜太孟浪所致,叶景容在问完话之后,面色微醺的别过了视线去,似乎是不敢直视冥焱的那双眼睛。
而冥焱听到这话,只是轻晃着脑袋,略微的摇了摇头,随后低垂下脑袋看到臂弯。上那修长好看的玉手之后,嘴角却是翘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
“西北的战事还要再等上些日子,现在两军对峙,都在休养生息,本王便是趁此机会来看夫人一眼的,按理说,今早就该跟夫人道别的,只不过……冥焱话及此,却是故意停顿了下来,然后等着叶景容投来询问的目光之后,他却把脑袋一别,将视线投放到了那条被随意搭在椅子上的蓝色腰带上,眼角也随之染上了些许不悦和冷冽。
叶景容看到这一幕,心下瞬间了然,随之心头就涌起了一阵无力感,表现在明面上的便又是一声无奈的轻叹!
这人原来是记挂着这事,所以连吃紧的战事都可以暂时抛到脑后,还真……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王爷还是信不过景容吗?穆姑娘虽然是个好姑娘,可是景容真的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叶景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将这次的误会解释清楚了,早知道会如此,他才不会想着要去和村民们打交道,就那么宅在家里,虽然无聊了些,可他x_i,ng子寡淡,不早就习惯了吗?结果非要多此一举,最后无端的生出些是非来!
“信得过,容儿昨夜已经同本王表过忠心了,不是吗?不过不亲眼看着景容与那个女人一刀两断,本王怕是不能安心的奔赴战场!”
信得过却不能安心?这兜兜转转的,说到底还是信不过。
叶景容有些气结,这人的占有欲有时候让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