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背朝上,侧过的脸又对著桌子的方向,从上看根本看不清是个什麽样的人。
在他的身上,伏著一个中年男子。
一上一下的背影,一看就知道是在干著什麽。
而且那种gāo_wán撞击下体发出的 y- in 靡“叭嗒叭嗒”声也能让人知道那是在干著什麽事!
其实上述所说的,也没什麽,有些人天生就喜欢绑著爱人来做,不过,这种绑法有个限度,决不是下面这种情况。
灯火昏黄中,那张大床上,对,就是那两个男子所在的床上,布满了干涸过的,以及还没来得及干涸的血水,那个男子的背上,有著烫伤的痕迹,而那个男子本人,竟是一点声息也无。
北辰移侧耳细听。
“那人的气息微弱,只怕快不行了。我们下去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微一提气,北辰移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到了桌子底下。
从这个位置,刚好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那个男子粗壮的r_ou_刃正在被绑男子後庭上用力地抽c-h-a著。
这种刺激让北辰移不由感到下腹一热。
该死的!在这种时候竟然想到了赵珩在自己身下的事!
他咬了咬牙,视线离开两人胶合的部位,转向被绑男子的头部。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只是由於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变得脸色腊黄,形销骨立。
北辰移还没来得及问赵珩呢,赵珩已经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正是那个叶归尘。
天!可怜的叶归尘竟然遭到这样的下场!
大约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骆士廉居然会有这种癖好吧!
这,可相当於j,i,an尸?
北辰移不明白。
看看,那个叶归尘被折磨了几天,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真不知道那个骆士廉怎麽还会有兴趣!
第十九章
北辰移知道事情紧急,於是又喂给赵珩一个药丸,这才在空中弹了弹指甲,赵珩没看到有什麽东西弹出来,但效果是明显的,那个骆士廉趴了下去。
两人这才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北辰移把骆士廉从叶归尘身上拔了出来。
r_ou_木奉上沾满了红红白白的血水和j-i,ng水的混合物,让北辰移看得心下蠢蠢欲动,想著回去怎麽著也得好好疼爱疼爱赵珩才行,自己这一天可真的忍耐了无数回了,这简直不是他做人的风格嘛!
他可是那种心动不如行动的主儿,几时会压抑自己的yù_wàng来著!
“你去问问骆士廉你想问的事,我来帮你救活你的侍卫。”
北辰移吩咐。
赵珩点点头。
看著他将叶归尘从床柱上解了下来,这才转头看了看那个现在看起来一脸痴呆样的骆士廉。
“你为什麽要杀朕?”
赵珩觉得这个问题最重要,於是第一个自然是问这个。
想想,自己对骆士廉也算是赏识有加了,他怎麽还会做出弑君的事呢?
谁知问了这个问题,那个骆士廉居然傻呼呼地看著他什麽也不说,似乎是不知道怎麽说的样子。
赵珩不由望向北辰移,他正在给叶归尘用旁边架子上的水擦拭身子,那水明明是冷的呀,现在怎麽冒热气了?
“那热水是你让人打的啊?”
赵珩不明白地问。
问完便知决不可能,这儿是敌人的地盘,即使北辰移各种古怪的手段颇多,即使像弄呆骆士廉那样弄呆一个人来给他打热水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只怕像北辰移这样偷懒的人也会嫌那样做太麻烦吧!所以让别人打热水给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那,这热水是怎麽来的?
跟在这人身边,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见过多少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奇怪事了!而且每件事都要绝对比他的那些个稗官们讲给他听的故事还要有趣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