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迎,亲?!”赵珩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这家夥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居然敢在北辰移的严密监视下还敢结婚?他不要命了?“那……北辰移知道吗?”
叶归尘听赵珩提起那人来,神色微有些不自在,抿了抿嘴,半晌,才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你还敢回去结婚?小心他变成暴龙!”
那家夥,对他们的独占欲强得怕人。动不动就会乱吃些飞醋来,一吃起醋,那人,就像是一只暴龙般,可恐怖著呢!
这些,叶归尘自也是知道的,自己,又何尝想惹那人发火,只是,自己的那些苦处,却又有谁能明白?
“我,和你们的情况不一样。您是皇上,没人敢管您的事;萧三十和季平又是独身一人,也没人会去管他们结不结婚的事。但微臣不同。微臣上有父母,下有幼妹。而微臣,又是三代单传,我怎麽能够让父母接受我不去结婚却要和男人在一起的事实?所以,他们给我定的亲,我哪里拒绝得了?”
听了叶归尘那些略有些凄凉的话,看著他那愁苦的神色,赵珩明白他确实面临著很多的压力,很多事,明明不想为却不得不为之。这是人的命运,没法子。你是不用为别人而活著,但要真正做到,却是太难了!世俗的压力,让你不得不选择走一般人所走的那条路。要想脱俗,谈何容易啊!(某生也一样啊!呜呜!)
“要去你就去吧!你先别急著走,我让内务府给你挑几样东西带著,就算是我送你的贺礼好了。”
也罢,就放他去吧!也好让北辰移有点烦心的事可以做做。
该死的北辰移,不让我纳妃,好啊,那我就看你怎麽处理眼前的这个事儿。叶归尘可是和我不同的,你能阻止我不可以有别的女人,现下,你能阻止得了叶归尘吗?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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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归尘呢?”
在整个皇宫找了两三天也没见那人的影,赵珩身边也没见到他,去哪了?
被问的两人倏地从棋盘上抬起了头。
季平摇摇头表示不知。
视线转向赵珩。
“他回家结婚去了,他没跟你说?”
赵珩故作诧异。
“什麽,结婚?!他还真的跑去结婚了?”
北辰移怒火滔天地吼了起来。上次那人是提过他要结婚的事,他还以为那人只是说说而已呢,没想到,他还动起真格的来了!好你个叶归尘,算你有种!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很自然的事啊!”
那人没去理他所谓“很自然”的问题,已经一阵风似的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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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叶归尘,早已结过婚,洞过房了。
所以,当北辰移怒气冲冲地赶到叶府时,正值新婚大喜的第二天,北辰移没什麽耐心地和叶父叶母打过招呼,便将叶归尘逮了出去。
──他不找这个叶归尘算账他就不叫北辰移!
在客栈里,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肆虐过後,叶归尘全身上下连动一动手臂的力气都没了──手臂是刚才被北辰移压在头上给累酸的。
“小尘尘,今晚……你还有力气去陪你的新娘吗?嗯?以後……你要是再敢碰那个女人一下,我就让你永远都……嘿嘿……举不起来!听清楚了没?”
北辰移将一个小瓷瓶在手中晃了晃,y-in恻恻地威胁他。
“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麽吗?这种东西,叫做绝情丹,是专门用来治那些个cǎi_huā大盗的,那些个人一旦服了我的绝情丹,他这一辈子也甭想再碰什麽女人了!”
北辰移笑得y-iny-in的。
叶归尘闭上眼,不去理他的怒气。
北辰移一个人讲了半晌,见叶归尘没什麽反应,不由大为恼怒,将叶归尘卷进自己的怀里,重又挑起那人的yù_wàng,做了个透彻。
这次,是以那人的泪水,做结束的。
那人,一边情动地承受著欢爱,一边流著无声的泪。
这是北辰移从未见过的!他从未见过这人的泪,也从未料到过这人竟会流下泪来!
“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吗?让我看看。我很小心的啊!应该不会弄疼你啊!”
翻过那人的身子,看向那人的身下。
没事啊!他没弄伤那人啊!那,他哭个什麽啊!
“小尘尘,是北辰的不好。不该那样气咻咻的。我只是……唉……我只是吃醋了嘛!刚才说的那些个恶言恶语,也只是气话而已,不会把你弄得不举的,你放心好了!”
将叶归尘搂在怀里,北辰移边轻吻著他的双唇边叹著气认错。
──为什麽认错的总是自己啊!明明自己没犯错,是吧?
“尘,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种样子……我很担心。”
那人无一丝欢容的样子,看得他的心都酸了!
到底是怎麽了,让他这般的不开心?是不是平日里,他有什麽地方自己没照顾到的?
也是啊,他不像赵珩,成天痴缠著他,一点点什麽小烦心事他都会在自己面前说了还说;也不像季平,那样个弱不禁风的人,让他对他少关注点都不行,就生怕他有个什麽不测;更不像萧三十,自从卸下武林盟主的担子後,成天就只对练武非常得积极,甚少有什麽外界的事可以让他烦心的,自己每次去找他他都正在练功的最紧要关头,根本没时间理自己,也就是说,自己想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