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北全身血液瞬间上涌,脸部涨得通红,条件反s,he的重新趴下,把脑袋埋在柔软的床榻间,自欺欺人的试图阻挡季凌的目光。
殊不知这个动作,只能让季凌更加清楚的看到他的背和臀部。
林小北慌乱的想,记得爬上床的时候应该没有脱衣服才对,怎么一觉醒来变成裸睡了?我在梦里跳了脱衣舞,顺便找了个毯子变身小魔仙吗?
季凌知道他容易害羞的毛病,撑着脑袋懒散地坐在椅子上,非常体贴地转个话题说,“快换衣服吧,我带你去吃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
“季先生…”林小北听了他的话,跪坐在床上,犹犹豫豫叫了声。
从林小北进入跳水队训练,季凌进入娱乐圈后,两个人很少有见面的机会,即使见面了,也只能匆匆说两句话就走。
上次一起吃饭,还在三年前的除夕。
“我、我没办法陪你吃饭,对不起。”林小北愧疚地垂着脑袋,用发旋朝向季凌,小声解释,“练跳水必须保持形体,队里每天有规定的食谱,不允许在外面吃。”
“这样啊…”季凌知道他训练辛苦,没想到会严格到这种程度,现在连吃饭都要管了。
真木奉,按照这种事逼程度,说不定十年后跳水队就该包婚配了。
季凌翻了个优雅端庄的白眼吐槽。
林小北怕季凌扫兴,连忙说,“季先生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看着你吃的!”
“不了,回去按照你的食谱准备,有什么要求告诉我。”林小北不能碰外面的食物,按季凌的x_i,ng子也懒得去外面跑一趟,怪累的。
反正吃饭不是重点,陪他吃饭的人才是。
见林小北还满脸歉疚,季凌安慰了两句,转移话题问,“训练辛苦吗?”
提到训练,林小北瞬间变成被家长抽考的小同学,老老实实回答,“之前很轻松,最近强度变大了些,但也不算很累。”
“每天都要训练,听起来就辛苦,只有你这种没心眼的觉得不累。”林小北要是训练起来,根本见不到人影,换了自己肯定半个小时都撑不下去。季凌望着少年形状明显的锁骨,有些心疼自己养大的小孩,“后悔练跳水吗?”
“不后悔!”林小北摇摇头,朝季凌笑了笑,眼睛眯成两条缝,“我小时候在河边长大,半岁的时候就想往水里跳,这已经是我的本能了。教练说想当好运动员,需要具备天赋、爱好、和努力。我天资尚可,也非常喜欢这项运动,剩下能做的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
“是拼命拼命拼到死吧?”季凌知道劝不住小北,无奈的吐槽了句,挑高眉问,“所以,努力的小北选手,你打算什么时候穿衣服?”
“呀!”
短暂失忆的林小北终于记起自己还光溜溜的坐在季凌床上,胸腹和腰腿大咧咧的暴露在他视线中。
红晕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从林小北的脸上红到脚后跟,他低低叫了声,扯过薄毯盖在身上,结结巴巴问,“季先生,你能不能先、先出去啊?”
“啧,小北选手真有出息啊,在我的休息室赶我出去。冲着你的魄力,明天就能让m国总统退位。”季凌恶劣地调戏。
“季先生…”林小北小手叫了句。
见林小北臊得后背都红了,才慢悠悠站起来要求,“说点好听的。”
“啊?”
“起码别总叫‘季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季凌揉揉他的头发,像是小时候安抚那个害怕的孩子。他眼里有些哀伤,哑着声问,“…这么生分了?”
嗯,演技还没退步,季凌非常满意。
林小北看不出这个戏j-i,ng的表演痕迹,以为他是真的难过。
这两年季凌身价和地位越来越尊贵,谁见到他都得礼让三分。林小北受到周围人耳濡目染,不知不觉就对季凌恭敬起来。
仔细想想,他无论爬到多高的位置,变成什么样的人,也还是在手忙脚乱守在沸腾的锅边,问自己面里要加几个蛋的那位少年。
“季凌哥。”林小北裹着毯子,澄澈如海的眸子望着他,细细软软叫了句。
季凌勉强满意,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大步离开休息室。
林小北更加害羞,低着头小声嘟囔,“你让我怎么叫啊…”
季凌说,“到明天,你就该叫我老公了吧?”
他们结婚,明明只是因为形势所迫,为摆脱被收养和流浪的命运,才定下的权宜之计。
又不是因为互相喜欢。
林小北闷闷地想,季凌明明喜欢纤腰大胸长相漂亮的女明星,他都跟好几个那种类型的人传过绯闻了。
还是同时传出来的,跟蜈蚣似得脚踩一万条船。
比蜈蚣还过分!
由于惦记季凌和女明星的绯闻,林小北吃饭时比平时更加安静,时不时含嗔带怨偷偷瞟一眼季凌,又陷入永无止境自我厌弃和自怨自艾。
季凌人气太高,即使不去刻意了解,与他相关的绯闻也会钻进林小北耳朵里。季凌每周会定期给林小北打电话,从来不聊自己工作和娱乐圈的事。
有次林小北问他,“你觉得莫凝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太浪。”每天都想勾引自己助理,还总觊觎林小北,季凌不太高兴地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林小北不敢说是为了刺探绯闻。
刺探的结果把他刺了一下。
能做出‘太浪’这种评价,两个人私底下肯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