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了下,确定屋里没人之后,一把抽开皮带,拉下鼓鼓囊囊的内裤,把里面藏着那根东西放了出来。
冒着一股酸气的袜子被谢寅虎当作宝贝一眼的捏在手里,嗅着那股子酸臭味,他的气息也开始喘的得越来越重了。
谢寅虎一脸 y- in 荡地盯着自己胯下那根r_ou_木奉大概几秒钟之后,撑开那只臭袜子,将它从自己饱满的龟*处套了下去,一直兜到根部。
“呃哈……”
棉质的袜面摩擦着脆弱而敏感的男根,谢寅虎爽得脸嘴唇都有点颤抖了。
他一把握紧了扎在根部的袜子口,另一只手则摸到了龟*上,用滚烫的掌心慢慢地开始有规律的摩擦。
这样的事他背着人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当然熟练。
已经污脏的袜子表面很快就被谢寅虎龟*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打s-hi了,一片透明的痕迹在袜子顶部渗透扩散开,顺便也把那颗大龟*的形状完全描摹了出来。
这个时候,谢寅虎的脸上的筋r_ou_绷得有点紧,他咬住腮帮子,鹰隼的目光半点不含糊,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不是发神经。
粗糙而宽大的手掌将他的男根完全裹住了,长着老茧的大拇指则隔着棉袜的表层,就这s-hi嗒嗒的前列腺液狠狠地摩擦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的龟*。
“呼……哈……”
谢寅虎聚j-i,ng会神地用一只臭袜子自_w_e_i,自_w_e_i得不亦乐乎,那具高大的身躯也渐渐侧躺了下去,蜷在狭窄的板床上,整个身体的颤抖把上下铺的床架豆摇得嘎吱作响。
床架嘎吱作响的时候,谢寅虎的双手捣弄出的水声也不弱,他听着那滑腻腻的声音,粗大的喉结不停地滑动吞咽,嗓子里干渴得几乎要冒烟。
突然,侧躺在床上的背影微微一窒,一声叹息也悠悠地从谢寅虎的嘴里吐了出来。
他j-i,ng疲力竭地松开了手,刚才一番折腾之后,遇到y-in雨天就会隐痛的腿脚似乎更有些不舒服了,不过夜难得经验有机会,正在壮年x_i,ng欲旺盛的谢寅虎当然想趁机一口气爽个够。
过了会儿,谢寅虎估摸着同住的农民工可能会回来了,这才费力地坐了起来。
他看了眼y-inj-in-g上那只被自己s,he得满满的臭袜子,嘴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谢寅虎取下那只不知是谁的袜子,又拿在手里捏了一会,更放到鼻子闻了闻,总觉得就这么丢了太可惜,干脆就压倒了已经睡得发黑的枕头下面,权当是个收藏。
那枕头下可藏了不少好东西了,除了这只袜子外,还有一条风干多时的内裤,不用说,和袜子一样,这条内裤也不可能是什么干净的货色,那可都是谢寅虎的收集。
谢寅虎喜欢爷们儿,那是真心的,所以连带着爷们儿穿过的袜子内裤他都喜欢了。
说喜欢就是喜欢,谢寅虎放下那条还滑腻腻的袜子,把旁边早就风干变色的内裤拿了起来。
这条内裤是以前住这里的一个民工小王的。
想起那个青涩健壮的处男小王,谢寅虎就笑了。
有一次对方喝醉了,他趁着黑用手替对方搞了一炮,第二天,对方还以为自己梦遗了的小王,悄悄地把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箱,然后被谢寅虎捡了回来。
后来那条充满;了处男气息的内裤陪他度过了不少欲求不满的夜晚,他有时候会把那条内裤塞进自己嘴里含着,有时候则像今天这样将那条内裤套住自己的男根,甚至,他有时候还会把那条内裤套到自己脑袋上,或者是强行塞进自己的ga-ng门里,一直捅到前列腺附近。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谢寅虎做不到的。
其实,谢寅虎有时回过神来想想自己也挺变态的,可是他就是改不了这些龌龊的习惯。
大概,一个人太寂寞。
淅淅沥沥…
y-in了大半天,外面果然开始下雨了。
刚还沉浸在自_w_e_i的快感中的谢寅虎开始清晰地感觉到了手和脚上旧伤的刺痛。
他再没心思去胡思乱想呢些弥漫着臭男人味的袜子和内裤,而是赶紧将床脚的薄被裹到了身上,抵御那股来自骨r_ou_内的痛楚。
要是自己有钱就在这屋里装个空洞,再不济装个暖炉也好。
缩在薄被里的谢寅虎开始幻想着另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指节粗大的手,指尖还残留着自己j,in,g液的触感。
在冷和痛之中,谢寅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在附近打零工的几个民工兄弟们才下班,吵吵嚷嚷地一起回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了谢寅虎的头顶。
“虎哥,这么早就睡了啊。”
谢寅虎费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原来是睡自己上铺的小陈。
小陈一边和谢寅虎打着招呼,一般垫着脚在自己铺上摸东西。
“他妈的怪了,我还有只袜子去哪里了?”
小陈疑惑地拿着一只袜子,不知道另一只去哪里了,刚刚用一只袜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谢寅虎脸上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把头有藏回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