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伸出手,提起那人的领子,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哪来的疯狗,敢惹老子!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那个醉汉,被肖成一脚踹到了大街上,半天没有起来。
肖成拍了拍身上,一脸嫌弃,像是沾染上了脏东西一样。
看热闹的人纷纷收回了视线,该干什么干什么。
“客官要吃点什么?”店小二热情的走到他身边问道。
肖成说道:“我要见你们老板!”
店小二脸色一僵,“客官……您说什么?”
肖成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再次说了一遍,“我要见你们老板!”
“那个……小的能问一下,客官您找我们老板娘有什么事?”
“啊,我想要和贵店的老板做生意,跟你这种人是说不清的,叫你们老板出来!”
“做……做生意?”店小二一脸狐疑,然而看肖成这一身土豪的装备,也不像是骗子,于是转身进了后堂。
没过多久,后堂门帘掀开,一名身材婀娜多姿的粉衣女子走了进来,正在大堂里吃饭的男客,双眼像是黏在了那女人身上似的,紧追不放。
平心而论,这女人长得确实不错,一张脸看着十分年轻,顶多二十来岁的样子,略施粉黛,杏眼含春,无限风情。
可惜肖成不喜欢女人,长得再美他也欣赏不来!
女人走到肖成面前,微微一笑,“是这位客官要见奴家吗?”
肖成点了点头。
“不知这位客官想要跟奴家做什么生意呢?”女人挥了挥衣袖,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肖成身边,右手搭在左手上面,青葱玉指上戴着一枚不起眼的戒指,戒指不知是什么金属所制,颜色黑黄暗淡,雕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
肖成笑道:“我初来贵地,看中了贵店这片地皮,想要买下这地方,夫人不如开个价吧?
女人一惊,扯着嘴角笑道:“对不起客官,这地方奴家不卖!自从夫君死了之后,这地方是他留下来的唯一财产,我是不会卖的!”
肖成伸出三根手指,“我出三倍价钱!”
周围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可真是典型的有钱没处花啊,这地段虽然算是不错,可也不值三倍的价钱吧,要不是这老板娘长得美貌,谁会来这就楼啊!
女子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不会答应的!”
肖成起身,“既然如此,那就告辞!”
肖成离开酒楼之后,莫子卿偷偷跟在了肖成身后,慢慢接近到他身后,问答:“阿成,那老板娘可疑吗?”
肖成点了点头,“十分可疑!”
“那……会不会是她……”
“我不知道!现在只知道这个老板娘有问题,但是他跟孩子的失踪有没有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肖成说道,“不如我们晚上再来刺探一下,现在我们先去另一个目标地点!”肖成担忧儿子的安危,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另一个烧饼铺走去。
远远地,肖成看到那家孤零零的烧饼铺子,开在一条寂静的小巷尽头,无人踏足的街道,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清晰的声响。
穿着灰色布衣的两个男子,一个弯着腰生火,一个埋头和面做饼,直到肖成走到了跟前,那两个人才抬起了头。
肖成仔细打量着这对兄弟,他们年纪看起来相差不大,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看不出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两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今天有客人来,愣了一下,和面的那个人立刻问道:“公子你是想买饼吗?”
肖成笑了笑,“当然,不然你们以为我是来这里玩得吗?”
那个人把沾满了面粉的手放在衣服上擦了一下,问道:“公子你要多少?”
肖成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
“不,我要二百个!”
那人显然是被这数量给吓到了,“二……二百个?”
“嗯,怎么?做不出来?”
“呃……这个,您要的太多了,估计我们要忙到晚上才做的出来,客人您能稍等一下吗?
“可以!我晚上来取!”
肖成留下这句话,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烧饼铺,只是那脸色,可谓是y-in云密布。
莫子卿问道:“阿成,这两个人有问题吗?”
“表面上看是没问题!”
“那么还是有问题了!”
肖成冷笑起来,“那个开酒楼的寡妇和卖烧饼的兄弟两人肯定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看到了那个做烧饼的男人,手指上带着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戒指!”肖成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和那开酒楼的寡妇所所戴的戒指是一样的!他们都是三年前来到金水镇的,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阿成你觉得有问题,我立刻叫人去查!”
“不要打草惊蛇!万一丟小孩的事真和他们有关,狗急了跳墙,会害到儿子的!”
“对对,阿成说得有理!”
到了夜晚,肖成在自己身上贴了一张符篆,顺便贴了一张在莫子卿的脑门上,“这是隐身符,能隐去人的气息和实体,外人就看不到我们了!”
莫子卿摸了摸脑门上的那张符篆,“阿成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拿我师傅的!”
隐身符是比较高等的符篆,一些简单的符咒,肖成自己就会画,可是如传送符,隐身符这类高等耗灵气的东西,肖成做不来,好在他师傅临走前留下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