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同意做他导师。
也不知道陈时新怎么想起来找我做导师,我年纪轻,还没什么资历,我们实验室其他几个老师比我厉害多了,选他们对自身的发展会好很多。
“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等他放好车回来,我问他。
“嗯……中餐?”
他看我,我耸耸肩。
“走吧!”
我记得旁边有条路的粤菜还挺j-i,ng致的。
“老师,我……还是想选您做导师。”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觉得您跟我们离的比较近。”
这话说的,我有点乐,
“啧,废话,我也不比你们大几岁,都可以做你们哥。”
“哎,那是,我们私下都叫你严哥的。”
我笑笑,
“不过搞研究,大多年纪大的总会比年轻的有地位,而导师的地位又关系到你今后的发展,你想想你哥那年纪的,真能做你导师吗?”
“我又不准备考研,你也不是我哥,而且你不也挺厉害的吗……”他认真看着我,“不过,现在也不急。”
大二,确实还不急,我点头,不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吃完饭,我跟陈时新道别,去地铁站挤地铁,旁边挤了一的学生,我觉得自己站姿扭曲,心里第一百九十次想到买辆车。
不过想起地面上爬得没我快的车龙,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林觉很久没有来找过我了,我抓着地铁上的吊环,发愣,很久,其实也不过二十四天。
呵,记得这样清楚。
我一边骂自己,一边想他,回到家,浑浑噩噩的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反的点开微博,下一秒就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林觉在跑演唱会。
c,ao。
我猛地用被子捂住脑袋,在床上滚了一圈,不能想了,睡觉睡觉!
之后的日子更加忙碌,我已经没时间思索林觉,除了白天去上课、实验室,晚上还得回家做,写报告。
四月份,我买了张飞机票,飞去另一个城市,偏北的一个城市,陌生的冷空气让我变得清醒。
这次算是出差,五天,老板说希望我能在这段时间好好调整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