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泪滴滴落在他如死灰般的脸上。她抱着他,不由失声痛哭。
如果说幸福的眼泪是甜的,那么她此时的眼泪定是咸的。
当眼泪流干,她才发觉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如今身受重伤,一定要想法子救他!
这样想着,她将他带去一个偏僻的地方,安置好他才放心离开。
明城大多人认识她,为了防止被认出,她把自己装扮得邋里邋遢,非是特别熟的人,否则没人认得出她这般模样。
打扮好,她前去一家小药馆。
她觉得地方小,人心定不复杂。
“你好,我想拿点药。”
明城百姓确确实实不错,不会因为她像个乞丐就拒绝为她服务。
“想拿点什么药?”
态度很是温和。
“是这样的,我丈夫今日早晨上山拾材,忽遇山顶滑坡,整个后背受了重伤。请问需要买什么药?”
“这样啊。那我先给你拿点药。不过严重的话,要去医院呀。”
医馆老板拿出一些药,还不忘好意叮嘱。
“谢谢。”
她付钱拿好药,未多说,便急忙离去。
老板见她出手阔绰,倒没有半分乞丐模样。
本以为她是因去不起医院才来小地方。现在看了,却是不解。
流艺澜买好药,顺便为辰君爵打包一些饭菜。
办好要办的事,她心急如焚的赶往他身边。
回到巷子,他已醒来。
“你醒啦。”她脸露喜色。
练家子就是非一般,她才出去办事的功夫,他便醒了。
这种伤势如果放在她身上,不休息几日肯定难恢复。
“别乱动,小心背后的伤。”
见他要起身,她便上前阻止。
“我给你带了些药。你吃饭,我为你上药。”
她看着他,将自己真实的情绪狠狠压制。
他神色十分奇怪。
也难怪,他都这番模样,心情肯定糟糕透了。
“我说你怎么还来纠缠他?”
钟离媚从另一方走出来,满脸得意。
“她…”流艺澜瞥她一眼,便望向辰君爵,“她怎么在这?”
“我在哪是我的自由。现在只要我想,你连踏进明城的机会都没有。只要我想,你连回鹿城的机会也没有。在这里,我就是天。天在哪,你管不着。”
流艺澜未理会钟离媚的炫耀。她看着他,郑重的再次询问。“她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