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猜到我们的计划。”
“嗯。”包扎好侯止苑的伤口,乔霁彧就要走。
“霁彧你去哪里?!”
“营帐。”
“霁彧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嘛。我刚刚身中数刀,痛得我除了嘴巴哪里都麻木了,你看现在血还汩汩地流着呢。”说着,还偷偷挤了下伤口,果然白布红了一片。
然而乔霁彧还是看见了他这小把戏,所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诶诶!霁彧别走啊!”见人走远,侯止苑懊恼的拍自己大腿,于是胸口的伤撕裂,把白布又染红了一大片。
“嘶……”某人无奈地叹口气,看着营帐的门口,眼神幽怨。真是自作自受啊……
……
“公子,这是整理的资料。”煞宫恭敬地站在一边,黑衣黑发显得十分神秘。
“侯止苑的武功来自于绍渊?”乔霁彧满脸的严肃。
侯止苑和绍渊到底什么关系。如果是之前侯止苑说的那样简单的利益关系,那么绍渊真是对侯止苑及其信任。若不是利益关系为何绍渊的身手会几乎不保留地传授侯止苑?
继续往下看,乔霁彧愈发冷漠。
之前在“静听楼”中利用蔓藤测试侯止苑,没想到他的身法好的令人发指!除此之外侯止苑的身份实在扑朔迷离。几乎没有他以前的一切消息,就像凭空出现的人。能在三国之间随意贸盐,他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如果他的身份是假的,那么他的感情呢?
也是假的吗?
“公子!”乔霁彧眼睛发红,瞳孔里出现三个猩红的点。吓得煞宫声音都变了!
被他一喊,乔霁彧心中一丝奇异的感觉消失了。那是让他心中抽痛的感觉,似曾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乔霁彧拿出一个令牌,上面有一个“壹”的字样,将其交给煞宫,道“我没事。拿着一号令,通知所有人停下手中工作,务必在五天之内查出侯止苑的来历。”
煞宫一看是一号令,眼神微讶。一号令从未用过,即便是最危急的指令也只用过二号令。难道侯止苑的身份已经如此重要了吗?
“是!”
侯止苑,第六天是计划鏖战的那天。而第五天,能否查出你的身份?
……
青色石阶逐级而上,蜿蜒盘曲像一条青蛇。短短的一级阶梯小巧又可爱。弯曲的石阶两边静卧着黄色的落叶。一旁高耸粗壮的树木从长满青绿植物的土壤中挺出,安眠在这寂静的小山林中。
“哎呀,你放开我!”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
“你别去开岁城。”乔什邪拉着洮阡不放手。满脸的焦急。
“我有事找主子你别拦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洮阡力气没他大,武功也不如他,于是百般无奈下气冲冲地跺他一脚。
乔小王爷疼的眼泪直打转,可还是不松手。
“笨蛋!你武功那么弱,去了能干嘛?再说乔相水性不好使得乔国水战最弱,你这个时候去开岁城不是添麻烦吗!”
“你胡说!谁说我武功不好了!你滚开!给我滚开!!”洮阡怒,居然讽刺我武功不好,真不知道这个乔小王爷是不是故意找茬,居然还一路找到了这里!
“我是不会让你去的。”
“嘿!这关你屁事啊!你别逼我砍你啊!”
洮阡被他拉的着急,眼看就要到开岁城了,却来了个扫把星阻碍他的去路。能不让他恼火吗!
见火爆脾气的洮阡真的怒了,乔小王爷实在没法,于是,两人大吵一架后都各退一步,洮阡去开岁城,而乔什邪则作为同伴一起上路了。
洮阡恶狠狠地看着乔什邪,却见他淡定地赶路完全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觉,于是心中愈发气愤。之前无数次在古玩市场结交的友谊瞬间被他单方面否定了,而乔小王爷没有一点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