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符号,放在掌心竖起五根手指就成了当年镇北军将领之间的秘密联络暗号,李考手中的符号,立即让李思想到了以前一起同甘共苦老战,算起来当年所属镇北军的将领,在与北敖一战之中死伤无数,所剩下的知道这个暗号之人寥寥无几,他想来想起最有可能的就是易老元帅亲临,心中激动啊,自己可是十来年没有见到易老元帅了,可是猛的又被浇了一盆冷水,李考刚才所说的人是一个叫易中天的家伙,任殿前兵马都指挥使,他可不认识此人,此人也姓易,看来与易老元帅有些关系,也许易老元帅有事找我,又不便亲自出面,所有才派人前来,不管如何自己都应该尽力而为。《+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寒风拂面,李思与李考纵马奔驰,十里的路一会的功夫就到了南关,下了马,匆匆往大营内走去,突然才发现李考在自己身后,嚷道:“李考快点,前面带路”。
李考“哦”的一声,走在了李思的前面,朝易中天住宿的房间走去。
刘年守在门口,远远的就看见前方走来两人,当先一步乃是李考,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龙行虎步,隐隐有一军之将的气魄,心中暗忖道:“看来此人正是函谷关驻军统帅李思。”
果不其然,只听李考指着身后那人介绍道:“刘大人,这位就是李思将军。”
刘年非常客气的行礼,他只是一个副指挥使,这李思却是一地霸王,身份差距不言而喻,李思点头,淡淡道:“我想邀请易大人到大厅一叙”。
刘年心中一惊,什么事情劳李思亲自来邀请,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却道:“易大人旅途劳顿,怕是不太方便”。
李思心知肚明,那个暗号明明就是相见的意思,这刘年却说不方便,“刘大人,你一个小小的都指挥使也敢在本将军面前狐假虎威”。
刘年被他讽刺,顿时不悦,拱手道:“李将军,刘年官职虽微,可是也是奉了皇的旨意,通关文中有说明,地方官员全力配合,不得阻拦刁难,若出了什么差错,皇怪罪下来李将军你也担当不起”。
“我说你狐假虎威一点也没错”,说着李思将刘年往一边推去。
刘年身边的几个侍卫就要拔刀,李思听到声音,突然转身看着那几个侍卫,傲慢道:“怎么,要在我的地方对本将军动手,可以试一试”。
刘年领士兵收回兵器,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况且这李思可不是蛇,是活生生的龙,乃是大东国有名的良将,诚恳道:“请将军体谅下官的难处。”
李思哈哈大笑,“刘大人若是能将我打的服气,本将军就体谅你,否则滚一边去,否则老子连你们禁军的面子也不给”,说着却跨步先前,一把推开房间。
易寒与野利都彦喝的不亦乐乎,突然听见有人无礼闯入,同时望去,心中猜测此人恐怕就是函谷关驻军统领李思。
李思先向野利都彦望去,因为野利都彦是个老头嘛?易老元帅也是个老头,这是人心理的第一反应,待看人野利都彦的容貌之后,眼神闪过一丝失望,紧接着又朝易寒看去,却一脸狐疑,入眼是一个满脸胡渣颓废的男子,神色憔悴没有半点英姿勃勃之气,莫非这个人就是殿前兵马都指挥使,怎么是个这样德行的人物,与他想象中的天差地别,嚷声道:“谁是易中天?”
易寒两个人看着这个严肃的中年人突然间变得粗鲁无比,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丝毫藐视却是随意而发。
李思倒不讨厌这种笑声,他是军人自然也能听出这种笑声所蕴含的涵义。
易寒微笑道:“这位嗓门大如雷公的将军,怕就是李思将军”。
很少人能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对着李思说话,李思顿时不悦,一个废人在他面前也敢如此傲慢随意,在他眼中这个毫无神采的男子就是个废物,那里知道谁跟易寒一般受了这种奇毒的折磨,别说坐在这里喝酒了,能像个活死人一般躺在床已经了不起了,“你就是易中天”,李思指着易寒傲慢的问道。
易寒点头淡道:“我就是易中天”。
李思走前坐着易寒对面,伸长脖子,两只虎眼瞪着易寒,严肃问道:“你就是易中天,那个字是你托李考送给我的”。
“我就是易中天,那个字正是我写的送给将军你。”易寒又确定了一次。
李思喃喃自语道:“朝廷怎么会让你这种废物当禁军一司统帅”,突然之间才发现自己心直口快说错了话。
易寒却毫不介意,莞尔一笑,“将军不傻,朝廷也不傻,就算朝廷这么一二个傻的,也不会全都傻”,这句话却是用委婉的语气证明自己的价值能力。
李思点头道:“你说的有理,无真才实学无以居高位,看来你一定有些本事”,李思闻了闻酒,突然皱起眉头,“这种烂酒也喝的这么畅快”,说着就将酒瓶子给摔到了地,“易大人,我请你到大厅品尝美酒去”。
刘年等人听到声音突然就冲了进来,却看只是摔破了一个酒瓶子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李思不悦道:“大惊小怪的。”
众人没有说话,只听李思沉声道:“易大人,请”,语气颇有点威胁的意味,不去不行。
刘年本来以为易中天与李思攀好,听李思这语气却有点弄巧成拙的意味,心理却反而替易中天担心起来,他知道易中天为人高傲,打算替易寒说情,“李将军,易大人若有什么得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