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兴奋敲了美妇人的门一下,道:“夫人在吗?”里面传来让人浑身自然不持的娇媚声音:“是情天少侠吗?”声音娇媚之余,还有无限的诱惑之力。《+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情天道:“是啊!”
美妇人道:“进来吧。”情天高兴不已地推开门,屋内温暖如春,有手臂般粗大的红烛散发着柔和的光茫,昏黄色火焰摇曳间有一种极其暧昧的情调在里面,刚漱洗完后美妇人斜躺在豪华客房铺着一层海垫子的大床上。
美妇人身上穿的是粉红色的薄纱一般的名贵睡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玉颈,睡衣内的紫色绣花肚兜清晰可见,饱满的玉峰高高挺起,紧顶着肚兜,那两点如葡萄般的嫣红似要破衣而出似的,下身的紧身xiè_yī在睡衣奇怪的面料的摭掩下,若隐若现,朦朦胧胧,令人禁不住要掀开一看,睡衣开衩,可见两条纤细,修长,健美,晶莹如玉的yù_tuǐ相叠在一起。
情天见此,sè_láng相再现无余,一双眼睛在美妇人身上瞄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似的,道:“夫人,你晚上真美。”说完就扑了上去,可惜美妇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在他要到床时,已闪到一边,迎接sè_láng的只有粉色的棉被。美妇人看着扑了个空的大sè_láng,嘴里发出一阵银铃般脆笑,道:“讨厌,一点情调也没有。”情天哦了声,道:“原来夫人是嫌我太急了,那我们慢慢来,慢慢地把情调弄出来。”说完双手探出,这一次动作缓慢,轻轻的,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美妇人见此,嘴角一笑,正在躲闪时,发现自己现在的退路已给那只要来抓她手的手封死了。在美妇人惊奇地咦了声的时候,情天已将美妇的雪白,温润的右手抓在手里了,得意地道:“夫人,这下总给我捉住了吧。”说完将手抓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满足无比地道:“真香啊!”
见此,花媚儿心吃中暗暗不屑:“小子,我花媚儿见过天下无数好色之人,可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像你这种的好色之徒,等一下就让你知道本夫人的厉害。”花媚儿媚笑一声,嗔看着情天道:“是吗?“情天将美妇人一双手雪白似玉的玉手抓头手里,来回摩着,道:“是啊!夫人刚刚嫌情天太心急了,那我们慢慢来吧。“说完将这个令天下男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搂了过来,躲在床上。柔软的棉被上,两具身体没有一丝隔阂地紧巾在一起。
美妇人翻转身体,一张宜喜宜嗔的玉脸荡漾着一种让人心生摇曳的媚笑,道:“小冤家,你还真有趣。”说话间,胸前的两堆肉在情天的胸前来回摩擦。说话间,美妇人一双手悄然地按在了情天的膻中穴上。情天道:“那夫人是不讨厌我哦。”美妇人媚笑盎然地道:“不止,不讨厌,简直是喜欢及了。”说此脸色突变,道:“你是什么人?”说话间玉指暗蕴真力,已点中这个她所见过男人中,最为好色的小子的膻中穴。情天好像一点也没有觉得膻中穴受到什么威胁似的,依然那副笑嘻嘻地语气道:“在下是华山弟子情天啊,夫人这个问题真奇怪。”
花媚儿看到情天那笑嘻嘻的表情就生厌,道:“少跟本夫人秩嘻嘻的,你是华山弟子谁信啊?你们华山派的掌门华子伟都不一定抓得住我,你却轻易地抓住我了。”情天哦了声道:“原来夫人是以此怀疑我不是华山弟子。”花媚儿脸色转厉,盯着情天道:“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本夫人有什么企图?”情天贪婪地看道:我对夫人当然有企图了。“花媚儿道:“有什么企图?”她并没有注意到情天一双眼睛正贪婪无比的盯着她胸前的看,丝丝口水正沿着嘴边流行。
情天笑道:“我的企图就是夫人你啊!”美妇人终于感觉到男人那赤裸裸的目光,俏脸一红,嗔道:“你……”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情天这么好色,这么不知死活的男人。一会儿花媚儿心想:“跟这种好色之人,不必气恼,等一下杀了就是。”不过花媚儿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从刚刚情天露的那一手来看,打死她也不相信情天是华山的人,以为他是哪个武林高人的弟子,在除掉他以前,一定要探出他的来历,当下道:“你不怕我?”花媚儿在江湖上魔名昭著,名派中的师长都有向门下弟子提及。
情天正色地道:“其实姐姐的声名情天也有听过,只是万事万物都有因,有果,姐姐能有今日的名号,当初一定要有原因的。”情天的话,仿如让花媚儿记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一样,如花玉脸一阵愣然,随后闪过伤心,悲愤……什么样的表情的都有。情天看到了,他知道花媚儿以前一定经历过很多的不幸,当下将一脸悲伤的花媚儿搂在怀里,轻轻地道:“如果姐姐愿意,可以将那些事说给情天听。”花媚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头伏在情天胸前。数十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将头甘心情愿地伏在一个男人胸前。
良久之后,花媚儿才发觉自己正伏在情天胸前,一下子将情天推开,冷冷地道:“我没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情天笑道:“我又没有说伤心的事情。”花媚儿娇喝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东西。本夫人不跟你多说,告诉你的出身来历,本夫人给你个痛快。”情天道:“我真的是华山弟子啊?”花媚儿一副任你怎么说也不相信的表情,冷冷地道:“华山弟子有你这一副身手。”情天也割出去了道:“那夫人杀了我吧。”
花媚儿闻言一愣,随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