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想到这,怔住了,他准备鄙视自己,鄙视自己的喜新厌旧,鄙视自己的见异思迁。
华悦莲疑惑不解的看着任雨泽,他手里拿着钱,脸上的神色怪怪的,忽喜忽怨,似笑非笑,有时候迷茫,有时候又很温柔。
难道这人真的让自己看走了眼,他平常所有的表现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伪装,只有见到钱的时候,他才会如醉如痴,心神恍惚?自己听说过这个社会有花痴,但还没听说过还有钱痴。
不可能,绝不可能!自己纵然对他一见钟情,也有可能心智恍惚,但绝不会眼光如此之差,任雨泽在自己心中依然还是高大,闪亮的形象。
华悦莲费力的摇摇头,打住自己对任雨泽那一闪而过的怀疑,说:“任县长,想什么呢?”
任雨泽让她这一叫,猛然惊醒过来,停顿了一下,带点坏水呵呵的笑笑说:“第一次见你这样认真,感觉你这个表情满可爱的。”
一霎时,华悦莲的脸上就飞起了一片红晕,她内心有了甜蜜的感觉,真的感到自己今天来的值,她嗔怪的白了任雨泽一眼,带着娇羞说:“任雨泽同志,我们在谈正事,你不要胡思乱想。”
这话就说的有点问题了,任雨泽像是受到了什么启发,就专门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看着华悦莲那丹凤眼含嗔带羞,两弯柳叶眉如镶嵌在珍珠边缘的细纹,亮丽华彩。长长的睫毛如一翕窗纱遮盖住了美丽的双眼,如梦似幻,细小的琼鼻如汉白玉石雕刻而成,晶莹剔透,而薄薄的嘴唇呈现出一种淡淡地玫瑰红,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撷它的美丽。
他就有了想吻一下华悦莲的想法,不过也仅仅只是想法而已,他还没有失去理智,他笑笑说:“好吧,我们就来谈点正事,今天我请你出去喝咖啡,怎么样?”
华悦莲难以置信的说:“你还有闲情雅致出去喝咖啡?”
“怎么没有,面对美女,我心情舒畅的很。”任雨泽恢复了他惯有的淡定,用调侃的语气说了起来。
华悦莲也渴望可以和任雨泽一起去享受浪漫,但她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那你答应我,明天拿这钱先去退赔了。”
任雨泽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华悦莲说:“你能来帮助我,就说明你还是很相信我,而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陪我去喝茶,我给你详细的说下这件事情的原委。”
华悦莲怔了一下,若有所悟的点头说:“好,我陪你去。”
任雨泽拿起桌上的那三万元钱说:“这个你先装上,一会你就知道为什么让你装上了。”
任雨泽之所以邀请华悦莲去酒吧,那是因为他很清楚女孩对酒吧的迷恋,对她们来说,明灭不定的灯光,紫红色的葡萄酒就代表着浪漫和柔情,
在距离政府不远的一个地方,上个星期刚开了一家酒吧,有一次任雨泽从旁边过的时候,还接到了一个漂亮小妹妹散发的优惠卡,当时任雨泽一笑置之,没当成一回事,现在,他就带着华悦莲一起到那里去。
在走路的这段时间里,任雨泽想起了很多事情,有工作后这些年日子里的点点滴滴,也有和夏若晴,云婷之在一起的悲或喜的往事。
这个地方太靠近政府了,在这来的一路上,华悦莲没有像过去几次那样挽起任雨泽的胳膊,他们并肩漫步着,有一点点距离,又不时的在手臂摆动中稍稍的碰触一下对方,来提醒彼此的存在,但每一次的碰触都让华悦莲心跳加速。
酒吧里除了很多酒,还有很多人,当然包括很多漂亮的女人,白天在洋河县你是根本见不到这么多漂亮的女子,但到了夜色低垂的时候,她们就像那一朵朵盛开的夜来香一样,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冒了出来,让你惊叹于当今社会美女的繁多。
此时,这里正是迭起的时刻,这一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没有矜持和低调,”时尚”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形容词。
有的女孩们累了,蜷缩在沙发上和男朋友喃喃私语,有的女孩手里拿着镜子,往已经很漂亮的脸补妆,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分不清牌子,却令人迷醉。
,仿佛是女人们走进酒吧的门票。不同款式、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区分了数以万计原本一样的女人。
在浮躁的社会,他们每天忙不迭地奔波,偶尔在暗夜里放纵肉身,却紧锁心门。这所有放浪形骸的背后,其实都隐藏着灵魂深处的痛,或许,这痛,只有他们自己和夜色能读懂。
任雨泽他们进去的时候,好一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任雨泽随便看看,就发现在吧台旁边那几大盆一米多高的龟背竹后面,还有一张小小的桌子,他就拉了一下华悦莲,走进这个隐秘之所,你还别说,坐在这里,由于高大,繁茂的龟背竹遮挡了光线,外面的人是很难看出里面坐的是谁,而他们在灯光的阴影处,却可以清晰的看到走过吧台的来来往往之人。
任雨泽叫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小服务员,要了一打啤酒过来,起初也没有说太多的话,两人先是干掉了几瓶啤酒,华悦莲这才说:“你刚才告诉我,来陪你喝酒你会对我详细的说说情况,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任雨泽就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详细情况??”
华悦莲就不愿意了,她动手拧住了任雨泽的胳膊说:“想耍赖是不是,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