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思议了!!
太不可思议了!!!
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魔王光着脊背,安详地睡在我身边,我顿时捧着脸,想要尖叫着满屋子跑!!!
做了!
做了!!
做了!!!
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在捂着脸,魔王微微发出了些声音,然后一条光裸的手臂就从后面揽上我,他从后面抱住我,胸膛贴上我的背,脑袋凑到我后脖颈那里,毛茸茸的,轻轻吻了我的脖子一下,带着鼻音道:“别闹,再睡一会。”
如此熟稔!
如此自然!
就像睡了好几百回了似的!
我表情扭曲地回头去看他,他闭着眼,头发长了些,散在脸庞,睫毛浓黑,鼻梁英挺,也秀美,嘴微微张着,还抱着我,似乎是在梦里想让我更靠近他些,一点点把我身子转过去。我转身的时候扯到了腰,一时间,酸痛从身体内部一路涌上来,我表情顿时更加扭曲,就差要哭出来了。谁知道,他居然迷迷瞪瞪地把我的脑袋按过去,用嘴寻找着我的嘴唇,找到了就覆上去,含着一下一下地吮吸,手又在我的脊梁上摸下去,顺着线条摸到臀部时,像是找到了想要的部位,用指尖一下一下划着圈,一把,捏住了,在手里攥着玩。
于是,我瞬间觉得,我还是性冷淡。
魔王光着身子,魔王光着身子跟我躺在一块,我也光着身子,他还边亲我边捏我的屁股。
陛下……我满心沉痛。
陛下,我们俩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之前纯洁的主仆关系呢,我们之前温柔宠溺的那一幕又一幕呢,您怎么能,就这么,顺手地,就开始,捏我的屁股了呢?!!!!
我不习惯,真的不习惯。
我跟他,十多年,从小到现在半大,结果突然,俩人就滚在床上了。
虽然,貌似,昨天,是我要求的……
可能是我身体太紧绷了,他捏着捏着不高兴,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疲倦地眨了眨,看着我的脸,然后目光往下移,一直看到我没被被子遮住的最后一寸皮肤。然后,他抹了一下眼睛,坐起身来,把我翻了一下,正面朝着他,刮掉我身上的被子,扮开我的两条腿,什么前|戏都没做,直挺挺地,就□来了。
妈呀,那一瞬间,他在我眼中一直以来高贵温柔圣洁淡然的形象,一下子在地上碎成渣渣。
我惨叫,想起这层还住着其他人,收敛了一些,把叫声吞进肚子里,觉得下面肯定出血了。
他听到我的叫声,眼睛睁大了点,渐渐清醒了,看清楚我,微微一笑,软软叫了声:“阿木。”
然后,他就看清了我们两个在干嘛,或者说,主要是他在干嘛。
看他一下子瞪大的眼睛,我还以为一大早晨就被男人插的是他呢。
我万分尴尬,眼睛不知道看哪,下面还跟他连着,只能虚弱又尴尬地笑了两声,又笑了两声:“陛下,早、早安。”
我是乐意的,我不是被强暴的,你也是乐意的!我用眼神这样告诉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昨天晚上还抹嘴唇向我卖骚!
我还想示意这个,终于没敢。
但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他明白情况之后,就淡淡笑了,摸了摸我的脸,低头看着他昨晚留在我身上的杰作,我想起昨晚种种,老脸腾地就红了,他看了,笑意更浓,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帮我顺着发,柔声道:“睡得好吗?”
“……好。”能不好吗,几乎是昏过去了。
“疼不疼,有没有不舒服?”
我猛地看他,觉得您老是在太不要脸了!
您老怎么干我的您知道!那样!那号!我还是头一回!能不疼?能不疼?快疼死了!
可是我敢说吗?我这人就是怂,现在成了人家床上的人了,还是不硬气,奴性还在,脸通红,偏向一边,嘤咛道:“不疼。”顿了顿,差点顺着一以前的习惯夸上一顿,说一点也不疼,爽爆了,您干得太好了快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休想!至少半年后!
瞥了他的眼睛一眼,又瞥了一眼他的胸口,真的是雪白雪白的,不愧是恶魔中的顶级恶魔。吞了口唾沫,默默把心中那个半年后缩了个期限,唔,半个月后吧,不,半天后……吧。
眼瞅着马上就要缩到半小时后了,他忽的披了军装长大衣,一把打横抱起我,往浴室走。我光溜溜地被他抱着,被冷硬的军装隔着小嫩皮,立马闹起来:“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