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煊很不快乐,像是没了灵魂一般,整天不笑不哭的,我知道她根本不想接手商代,她只想跟文彦人在一起。
可是,作为父亲我除了保她安康还能做什么?
我知道我会有
8、我们该不该挥霍...
报应的,我是罪有应得,我就快下去找你了。我犯的错我一个人承担,只要不牵涉到煊煊就好。
意芸,你要保佑煊煊,不管她今后会跟谁在一起,你都一定要护着她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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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唱别人的情歌...
文彦人缓缓翻着文件,甚是郁结。
“文氏消亡六年,不定性的人们转瞬就忘了曾经文氏辉煌的时代,你再耐心点,把你德国人有条不紊的优势拿出来,以现在文氏的进程已经算得上很可观了。”黎舜看着文彦人眉头拧成结,以为是文氏进展缓慢导致,懒懒劝慰到。
文彦人摘下眼镜,灰色的瞳孔投射在一大片阴影里。
“黎舜,集宸被套牢了。”
“我知道,内部应该是出了叛贼。”黎舜并没有展现异样情绪,不快不慢地说“攻击来自政府,我猜应该是前些日子我掏的那两笔废股出了问题,那两家公司和政府有关系的就是隆盛了。”
“被你炒得一飞冲天的隆盛么,听说叫钟百亿是吗?”文彦人见黎舜并没有展示什么,适才又低下头签字。
“隆盛本来已经退市,净负债200多万,只能将隆盛的废股全部抵押给了我,我的条件是要他仗着和监管部门的幕后关系带上我手中华业置地一起借壳上市,一石二鸟,等隆盛的股价一升,华业置地跟着升,等两支废股一升高我就甩出去了,谁知道那钟百亿会回来要股,早没了,进了我口袋的钱难道还有拿出来还人的道理?”黎舜觉得钟百亿的名字特有意思,多么美好的寓意,改天自己也要去改个名字,就叫黎最富好了。
“从表面上看,在这个过程里几乎所有的参与者都是赢家,但市场的定价基准因此被扭曲,股价不再是公司盈利能力的反映,好的公司与差的公司在股价上甚至是倒挂的,股票市场配置资源的功能因此被削弱,而投资者则会被投机者逐出市场。这么疯狂的游戏你还如此乐此不疲,说实话,你是不是其实是个变态。”
黎舜本来想再深沉久一会,无奈被文彦人的“变态”一下子就点着了,“你个死德国佬!法西斯!纳粹!”
“我说,政府应该知道你的借壳重组滋生了大量的内幕交易及其他违法犯罪行为吧。”文彦人对黎舜的咆哮早就能做到如若无睹,充耳不闻。
“反正呢,废股我是都甩出去了,任他怎么三头六臂都没有把柄,他们喜欢怎么套牢集宸就怎么套牢,毕竟是政府插手的,顶多套个四五天就必须撤了,再不撤等我反攻就全玩完了。刚好呢,我这几天也想休息休息,玩乐是提高工作效率的最佳方法。”黎舜说完就起身走向酒柜拿酒。
文彦人从办公桌走下来,伸手拿出一瓶l换下了黎舜手上次级的加州酒,随即将开瓶器砸上黎舜的脆生生的大脑袋。
“嗷~好痛!死德国佬是不是想干架?!!嗷~嗷~”黎舜吃痛,惨叫不断。
“敲下你,给个警告,免得变成失足少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