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川的表情。

就像剥去了被硬生生地剥去了贝壳，全身上下都在滴血。

完全，没法问出口。

御城看着王川静静地站立在那里，突然走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我还是站在你这边的，”御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是失败品，也不是瑕疵品。”

御城从来没有正经地安慰过一个人，这种情况下就显得有些僵硬了。但同样的，他也很努力地去感受，感受王川的内心。

他根本不知道他人嘴中的失败品是什么，也许他刚才还有些疑惑，但现在御城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王川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甚至是完美的。

“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

御城渐渐放开抱着王川的手臂，转而盯着他的眼睛，“你完全不需要难过。”

王川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御城，没发出半点声音。

御城心中有些急了，“我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我很明白你有多成功。”

“如果你都是失败品，那我呢？我岂不是最下等的废品了？”御城干笑了几声之后，也觉得自己的这番话没什么笑点，也就作罢了。

但王川总算是开口了。

“你难道不是吗？”一句话，直逼心脏。

御城哪想到王川会和他调笑，连忙应答，“那当然不了，我可不会让‘老师’自降地位的。”说罢，他又去等王川的回答。

而对此，王川只给了个高贵冷艳的“哼”字作答，再无其他。

“走吧，现在才是要忙起来了。”

王川手上拽着御城，远远地离开了这里。

也是这一天，他们两人当中，似乎有什么转变了。

至此，新的征途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r31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算二更吗_(:з」∠)_

作死的我默默爬来说一句。

6-7月我都有事，更新什么的哈哈哈哈……

该更得还是会更就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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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渐渐露出身影。空气中的凉意直透心底，甚至让人有种血液也凉透了的感觉。

王川随手掰断眼前十分碍眼的树枝，对前方行走的人叮嘱道，“小心点，这些树枝上到处都是刺。”

“我又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小女孩，在意这些有什么用。”御城回头，冲王川笑着道。

见他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王川也放下了心中最后一点顾虑。自从昨日起，他们两人间一直存在的那层薄膜便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也说不出来是谁先改变的，只知道两人现在也会像他人一般正常关心对方了。

回归正题。到现在为止，他们两人已经走了有大半天了。一路过来，脚下踩的几乎全都是崎岖不平的山石，很难行。但好在，他们周围的障碍正在一点一点减少——就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进去吧。”王川叫上御城，向城门内走去。后者这才停止了仰望城墙上牌匾的动作，在守门人的催促下走进了城。

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安全便有了保障。

御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这些天来，他几乎都在奔波，甚至是拿命在拼。虽然王川不提，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紧张，对未知敌人的紧张。这样下来，即便他们身体上撑得住，心理也时时刻刻在紧绷着，着实累人。在御城看来，这就是一个心理缓冲的过程。

很可惜，王川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么一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