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迪尔的眉头皱得更紧——查理?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人不该叫查理呢?他该叫什么?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他?乌迪尔越想越是头痛,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陵枫表面故作平静,手心里却冒了一层的冷汗。
乌迪尔的呼吸就拂在自己的脸上,被攥住的手腕几乎要被他身上的热度烫伤。
毕竟是曾经彻底标记过自己的男人,彼此的信息素很容易互相影响,即使用抑制剂暂时压制,可心底的悸动却依然强烈到难以忽略。
对上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瞳,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投影,如此熟悉的画面,让陵枫的心底突然一阵刺痛,乌迪尔疑惑和探究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扎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把原本筑起了坚实保垒的心脏瞬间刺得千疮百孔。
曾深爱过的人,早已不认得他了……
重逢的时刻,握着他的手问“我是不是见过你”的画面,更显得尤为可笑。
陵枫的脸上强行维持着平静,轻声重复道:“将军,请您配合,我要给您检查一下身体。”
乌迪尔低下头,看见男人手腕上白皙的皮肤被自己捏得通红,赶忙把手收了回来,心底莫名的有些心疼,甚至产生一种帮他揉一揉手腕,把那些淤痕全都化开的冲动。
大概是发烧的缘故,乌迪尔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没办法冷静地思考,只好暂时配合地在床上躺下,让这个引起他情绪波动的医生来给自己做详细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