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火挠头不语。
柴原单边眉毛一挑,挺直了背两手c-h-a兜朝何畏走去。脚步声渐近,何畏抬起头看着来人。
“身体不舒服?”
何畏摇头。
“心情不好?”
何畏不说话。
柴原一手拉住他的胳膊,身后摄影师想跟,被何畏反手捂住镜头,“我们聊聊就回。”
柴原在监控扫不到的角落压低声音,“为什么不参加练习?”
何畏扭过头,“我唱跳不行。”
“你不想出道了?”柴原抱着手臂看着暗处的何畏,“难道就因为大家不把票投给你,你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别扭?”
“……”
“你不说话,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何畏僵硬着表情,别别扭扭转过身,只给柴原留下个倔强的后脑勺。
呿。
柴原挑剔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片刻,转身推开隔间的门,大步迈出。彻夜劳作的练习室灯光用光线把何畏分隔成两边,何畏站定不动,怔怔望着柴原的背影。
柴原回身倚门,大开的门将何畏暴露在灯光与摄影机下。
包裹周身的灯光和面前黑洞洞的镜头,像打开门撞见一把狙击枪,也像柴原的洞察,让人打从心里喘不过气。
“出来练习吧,何畏。”
何畏颤动嘴角,扯出勉为其难的笑,抬步向外走。
姜火在外探头探脑,见何畏回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低语几句,何畏摇头。
“他没欺负我。”
何畏归队,队友纷纷前来与他握手拥抱。何畏一一谢过,视线却忍不住往站在前排的柴原身上落。
《公公偏头痛》再次响起,何畏站在后排力不从心地跟了几遍,但不论歌词还是节奏都乱得一塌糊涂。
透过镜子,他看见柴原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带着料峭的寒光。
一遍,两遍,三遍。
姜火换位时和他低语几句,何畏笑了笑,摇了摇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