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要这么做么?
一想到那个人冷着张脸的样子,祝天尧心里就发毛,但是再一想那具让他腹下冲动火热的身子,又有点豁出去的意味。
是你自己要赖在这里的,那也怪不得老子卑鄙了……反正你也认定了老子无耻下流,那老子索x_i,ng无耻下流给你看!
祝天尧在心里开好借口,叫来招财,将其中两个小瓷瓶递给他,“将这个放到公子睡前喝的安神茶里。”
软筋散+极品药!
孟雪初,老子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哭着求饶的。
是夜。
祝天尧估摸着该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悄悄开门,蹑手蹑脚地摸到孟雪初的房门口。手刚触到门板又缩了回来……
万一那个药对习武之人没有用怎么办?
遂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听房间里面的动静,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祝天尧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点灯,乌漆抹黑的,幸好祝天尧还了解这个房间的摆设,知道床在哪里。轻声摸到床榻前,见那里被褥高高隆起,隐隐听得匀畅的呼吸。祝天尧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手去,但是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
看起来睡得很熟,那些药到底有没有作用?
祝天尧想了想将手收回来转身就走,刚动了两步,想想又不对,男子汉大丈夫,岂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于是再又转身,看了看那团隆起的被褥,心里一横,扑了上去!
“谁?”睡梦中的人猛地惊醒过来,厉声问道。
祝天尧压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嘘──是你家相公~”
“你想死?”
“呸呸呸,老子可是长命百岁的命!不过……”祝天尧摁住孟雪初反抗的手,狞笑地凑上去,“待会儿相公我可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说着,在孟雪初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果然又香又甜,还软软的……
孟雪初想把他推下去,但似乎是软筋散发挥了作用,那些挣扎反抗的动作反倒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祝天尧抱着他上下其手,在他脸上脖子上一个劲儿地亲,见他喘息渐重索x_i,ng撕开了他的xiè_yī,在孟雪初平坦光滑的胸口上胡乱啃咬,手指捏弄着孟雪初的r-u头。
落在耳边的喘息转为低低呻吟,祝天尧感觉自己胯间那玩意儿早已按捺不住翘了起来,隔着裤子摩擦到另一个硬热的物什。知道是什么,祝天尧抵着对方的yù_wàng蹭了两下,孟雪初立时仰起头大口抽气,半睁着眼眸星s-hi水亮,眼睫轻颤,双唇水润嫣红。
祝天尧心想,这个药下得值了!
兴致上来,正要扯开裤子行事,蓦得脖子上一凉。祝天尧回过神了,然后吓了一跳──
怀里哪里抱着孟雪初?!却是一只枕头?!
“欲仙欲死是么?”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贴在脖子上寒凉他也不是第一次尝过这个味道。小心翼翼地回头,同时房间里腾得亮堂起来,孟雪初衣衫整齐眼眸清明一脸肃然地拿剑架在他脖子上,丝毫不像中了软筋散和药的样子。
“别、别……刀剑无眼……我和您开玩笑的……孟公子,孟大侠,孟爷……”祝天尧哀声求饶。
孟雪初嘴角微微一弯,笑得冷冽还带着几丝y-in狠,“你不是说了你是长命百岁的料,那我自然不会要你的命……”
祝天尧长舒了一口气,但是架在脖子上的剑却没有离开,反倒顺着他的身子一点点滑下去,滑下去,一直到胯间他兄弟的地方。
“命呢,我不稀罕,这玩意儿留下好了,免得再去祸害别人!”孟雪初说着举剑,剑光寒闪。
“不要啊!救命!快来人!啊──”
12
祝天尧大叫着从床榻上坐起来,怔愣了片刻,看看四周,然后又拉开裤头……
原来是一场梦。
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听见外面敲过四更的更鼓,又看向门口。
究竟要不要去?
祝天尧往床榻上一倒,翻来覆去拿不定主意,即怕那东西对孟雪初没有作用自己进去了白白送死,但又不甘心万一有效果岂不是错失良机。
侧过头,看着跳动的烛火看得出了神,脑海中浮现方才梦中的情景……水s-hi的眼眸,嫣红的双唇,白皙光滑的颈子……想到这里小腹便是一阵胀痛,他的兄弟也是蠢蠢欲动。
色字头上一把刀,老子就赌一把!
祝天尧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向孟雪初的房间走去,走到他房门口,照例是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没有声音……应该可以进去。
于是推门。
“嗯?”
再推。
“咦?”
用力推──
“啊!”
居然从里面拴上了!!!
祝天尧不甘心,左右看看,发现窗开着一条缝,于是从庭院里搬了块大石头垫在脚底踩着从窗口爬进去。
和梦到的一样,房里没有点灯,床榻那里传来匀畅的呼吸声。祝天尧走到床前,犹豫着要不要扑上去,为了安全起见,祝天尧小声唤道,“孟雪初……孟雪初?”
床榻上的人一动也不动,于是祝天尧大着胆子脱鞋上榻掀开被褥,正要俯身下去亲他,孟雪初突然睁开眼睛手腕一翻扼住祝天尧的喉口。
“你活腻了不成?”
祝天尧心里暗暗落泪,呜呜呜,果然那药对习武之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