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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往东北方前行,沿着河流,g速前进,越往河流下游走,河水就越浑浊,由原先的清澈见底到现在的腥臭阵阵,暗红色的河水上面还漂浮着一层油脂,看起来十分恶心。 落芙指着这河水,“血流成河也不顾如此呢。这千乘的巫师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独孤璟浅淡答道,“屏气不去闻它就好了。”落芙摇摇头,她要是肺活量这样好,能长时间屏气的话就不会每次都要被独孤璟的吻吻得晕晕乎乎的了。落芙自有绝招,伸出两只手指直接戳进自己的鼻孔,以杜绝扑鼻而来的血腥气外带着腐烂气味。此时河里还有一个喊着救命的绝望女子拼命挣扎着,岸边围了很多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伸出援手救救这无助的女子。落芙挤到人群中间,随便抓了一个路人甲询问这女子是不是犯了什么罪,路人甲小声告知,“这可是我千乘王的宠妃,不知怎的得罪了巫师,巫师说她是妖女,蛊惑皇上,就将她绑来这里让这河水净化她的灵魂。”落芙感叹,“这么脏的河水也能净化灵魂?”路人甲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姑娘万万不可再这样心直口快,否则难保你不是下一个啊。”落芙拿出c在鼻孔里的手指,向路人甲道完谢再好心劝告着路人甲,“别再跟我说话勒,会引火烧身的。”随后就飞身从河流里捞出了那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把她轻轻放到岸上。周围的人纷纷躲避三尺,有些比较好心的警告着落芙这样做是在自寻死路,巫师不会放过她的,落芙只是狂妄地说,“我还不准备放过这命运呢,怕死的离我远点!”
几乎同时,所有人都匆匆离去,避落芙如蛇蝎。落芙不顾身体沾满了女子身上的腥臭味,轻摇了她,“你还好吗?怎么会搞成这样?”女子虚弱地睁开了眼睛,摇摇头,“你不该救我的,你这是在引火烧身。我不值得啊,我快死了。”落芙忽然觉得生命好脆弱,出言抚慰,“永远不要丧失求生的**,你还年轻,理应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女子吐出一口血来,抓着落芙的手,“女侠,若是你有机会见到皇上,请你告诉他萢荟一直都很爱他,如果他也爱我的话,就务必好好活下去。”落芙点头,看到她快不行了,瞳孔在不断地扩大,又问她,“你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连皇上也保护不了你?”萢荟虚弱地说,“我发现了辞怎么解释这偷窥之举,就被接连甩来的鞋子击中。花奴,玉奴脸上分别一个大大的脚印,两人只是闷哼,出来偷窥,被抓住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至于翠翠的伤,怕是不便让外人见着了呢。翠翠两手捂着a,脸上的余温还未褪下,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落芙解开自己的腰带,幻化成鞭,指着这三个偷窥者说道,“若是还有下次,哼哼,我不介意再在你们身上多留几个脚印的。”独孤璟气定神闲地站起身,“下次要是再敢偷看我的芙儿对我亲热,我不介意挖眼以警示的。”三人连忙摇头,逃也般离去。落芙这下不开心了,“什么叫做我同你亲热啦,明明是你猴急猴急地想要同我亲热!”
独孤璟边解着落芙厚厚的衣服,边同她斗着嘴,“是谁连饭都不吃就直奔房间的,嗯?是谁一直要爬到我身上,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到处/gt;索?”落芙正想辩驳,独孤璟就将她扔到了床上,免不了一室旖旎,一夜狂野……
次日,落芙心情很好地起了个早,除了身体疲乏了些,四肢无力了些,一切都好,纳闷地问着独孤璟,“为什么你每次都要低吼一声再继续呢?是不是不低吼就使不出力啊?哈哈,那我以后捂住你嘴巴看你要怎么办!”独孤璟努力回想着好像自己真有这么个习惯,难得不好意思起来,嘴上依旧不肯认输,“那芙儿为什么每次都要嗯嗯啊啊地叫着?而不是像猫叫狗叫那样,偏偏叫得这么诱人?”落芙捶打着独孤璟结实的a膛,“你的嘴越来越坏了啦!讨厌。”独孤璟平眉一扫,“可是芙儿不是乐在其中?”落芙气恼自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