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以为他们两人昨天晚上做到了底,周博毅将此事默认了下来,并不出声解释,韩悦也实在不好意思明说昨天晚上的情况,也只能用沉默应对周母的问题。周母原本问这个问题是想调整一下气氛,没想到两个孩子“真的”生米煮成了熟饭,一颗作为女人和母亲的八卦之心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半真半假的打了儿子一下,说:“小悦还小,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不要老是闹他。”
“嗯,知道了。”周博毅答应道,收紧了牵着韩悦的手,低下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上楼来到周博毅的房间洗漱更衣。昨天晚上虽然没有做到底,但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于是为了节省时间,两人挤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
周博毅向来对玩.弄韩悦的身体抱有极大的热情和兴趣,昨夜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让韩悦发.泄了六次,而自己只有两次。韩悦到最后什么都出不来了,他还含住男孩儿的那里不停的吸。身上也全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臀瓣上还留着一个牙印。
韩悦洗着澡,摸着身上的痕迹,特别是屁股上的那个牙印,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又哭又喊的求着男人不要再折腾他的场面,怒从中来,抬脚就想踹周博毅的小腿一下,结果地面太滑,脚刚碰到周博毅的小腿,自己的身体一歪,差点滑倒,还是周博毅眼疾手快抱住他,才没让他仰面朝天的倒下去。
“瞎闹什么?”周博毅抱着韩悦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小声斥责道,“摔一跤就舒服了?”
韩悦抱住他的背,一边在男人胸口的肌r_ou_上磨牙,一边抬起眼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周博毅的眼神顿时变得深沉了起来,他握住韩悦的臀瓣,开始用自己已经开始充血的下.身轻轻的摩擦着韩悦的小腹。
“等等!”韩悦松开嘴巴,迅速的试图后退,“伯母还在下面等着说事儿呢,别闹了!”
周博毅低头含住他的耳朵,用力的舔弄了起来,一边用双手在韩悦的身上四处点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没关系,我们不下去,她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韩悦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感受着体内熟悉的腾然而生的.欲.望,欲哭无泪。啊喂,不是说好了要爱惜我的身体的吗?
两人果然在浴室闹了一个小时才下去,下楼的时候,韩悦的双腿直打颤。刚才男人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按在墙上,让他的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处对着男人的脸,以这样的姿势为他含住那里为他纾解。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满脑子全是“完了完了要摔下去了!”的念头,只能用力的抱着男人的头,两条腿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脖子,脚扣在他的后背上,又死命的抓着他的手,才能让自己感到安全一些。
周博毅牵着满面菜色的韩悦来到书房。书房里,周母正和周父和周博浩商量着什么,一抬头就看到周博毅身后蔫头耷脑的韩悦,还有他脖子上两枚新鲜的吻痕,不禁微微一笑,不过没有再用这件事打趣两人,而是让两人快点坐下,接着便摆正了脸色,谈起今天上午在南岛酒店发生的事情了。
一件实打实的好事,到了最后却被说成是炒作,更有甚者,直接翻出过去的事情开始攻击周博毅,这是大家一开始完全没有想到的。
“现在整个舆论的风向全都向着炒作和试图洗白三年前的事情发展过去了。”周母有些疲惫的按住额角,望着电脑上娱乐新闻,上面赫然是一张三年前去世的女孩子的照片,还有她的家人现在面对镜头依旧愤怒的表情和怨恨的话:
“杀了人,过去三年,再做点好事,就能掩饰一切了吗?!”
周博浩看着新闻,又望着周博毅,嘴唇蠕动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低声说:“博毅,是我对不住你。”
周博毅弯了弯嘴角,抬手锤了锤周博浩的肩膀以示安慰,说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重点是怎么解决这件事。”
虽然被冤枉并不好受,但是恐怕是身负一条无辜的x_i,ng命和让年幼的弟弟为自己顶罪,这两者所带来的愧疚感更加的折磨人。虽然所有的攻击都是冲着周博毅来的,但是酒后驾车出事的人又不是自己,他心中无愧坦然,况且自从决定继续自己的艺人梦想的时候,他就想到了总有一天这件事会被翻出来重新用来攻击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最多不过是因为娱记的颠倒黑白和反复纠缠感到无比的反感,而比起正被内疚折磨着的周博浩,却是好受得多。
周父伸手,直接关掉了显示器的开关,说:“你妈的意思,是你先避一避风头,剩下的事情由我们来出来,雇佣水军,制造新鲜的话题,等过了年,估计这件事情就能过去。但我还有些别的看法。
“引导话题的水军和新鲜的头条新闻自然是必须的,但是我们,特别是你,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必须明确,不能试图用沉默敷衍过去。沉默就代表心虚,就会让娱记抓住更多的错处,不停的反复的拿出来攻击你。这件事是客观存在的,这一次敷衍过去了还会有下一次。”
“那你要怎么办?”周母不耐烦的看着周父,“让博毅道歉,说对不起?你以为这样他们就能放过他?”
“让博毅道歉不是为了让娱记放过他,而是给大众展示一个姿态,告诉大众博毅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