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一下,然后歉意地将这件事回去告知掌门,掌门笑一下,将这件事按下不提,转而却对他说:“虽然很抱歉,但是,我好像需要你再来做一件事情了。”
——宁云深两百年不办寿宴,今年突然在二百三十一这个既不整又没什么特殊含义的年龄,办了一场宴请全修真界的寿宴,兴师动众,使得太华宗上下几千名弟子赶急赶忙地辛苦一个月筹办,出动不少峰主的亲传弟子带队去亲近或者势力大些的宗门送发一封封请柬,还聚集了各宗门的核心人物在千寻峰上一聚……
这一切固然可以以宁云深自己高兴为由解释,但是吧,掌门想想这些和自己一样心思比头发还多的掌门们,还是觉得应该推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出来。
这个理由需要是和宁云深托付弟子的消息同等级别的,还需要和在场的千寻峰有些关系,更应该使得当事人出现在宴席上。
毕竟,自己前些天还在确认宁云深的意思之后,暗地里以小道消息的方式传了这次要介绍一个谁谁谁的消息出去……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两份用心叠加的结果就是,掌门心里堆着的一场糟心事。
掌门考虑到这些原因,便又笑眯眯地招过了叶思眠,说:“上次委屈你了。”
叶思眠摇头,还未说什么,就被掌门拍了拍肩。
掌门说:“虽然事发突然,也确实是顾全大局,但是,委屈你了。”
叶思眠应着这个和谐的氛围缓缓而言:“弟子的心意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掌门在这之后笑了一下,招招手,又将卫瑛唤过来了,说:“重新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