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裴继州小心翼翼地把被枕麻的胳膊抽出来,甩了甩,踮着脚尖地起床收拾。胳膊难受,但他心情舒畅,没走两步还吸了口冷气。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一瞅,背后血道白印交错。
手劲够大,踹人也疼。
他家多多就是各方便都比别人强点。
易多言一觉睡到十点多,身边当然没人,顿时松了口气。如果一起来就看见裴继州,他干脆挖坑把自己就地埋了……
别提了,易多言扶额,发现身子干净清爽,就是满胸膛红红点点……算了,反正他也没有敞胸的习惯。
他有点臊,红着脸下楼后,发现别墅里就剩他一个人,登时更放心了!反正他昨晚是先累睡着了,也没喝醉,的确有点不适,倒也不像上回被酒j-i,ng闹得头疼。
司机就在车库等,易多言看他跟r-u燕投林似的,差点扑上去。他上了后座,心有余悸地没敢一屁股坐上去,只挨了点边。
“去公司?”
易多言说:“今天不去了,去xx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