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多言的脑回路实在没那么宽敞,好半天才想起来问,“咱们去哪?”
“酒店。安抉包场,老穆带酒,另外路非凡要带几个女服务员表演劈叉和下腰,因为杨教授不肯借他女学生,你现在劝他还来得及。”
“……那我还是劝劝他吧。”易多言嘴角抽搐,没忘问,“那你呢,负责接我到现场吗?”
裴继州手捂额头:“我的酒店,明明说过了谢绝自带酒水。”
“安抉给钱记得收,让老穆掏钱在咱们酒店买酒,然后统统划给我。”
“被他们知道你这么坑钱好嘛。”
“塑料友情,爱过就忘。”易多言懂裴继州内心的不安,吧唧,在他剃得光滑的下巴上啵了一口,“唯有面对你时才是永恒的。”
裴继州那只准备换挡的手,意料之中的勾住他的下巴,献上迟来的长吻。
事实上,当易多言知道起诉撤销的那一刻,他就眼眶s-hi润了。他知道一切都得来不易,他必须好好珍惜。
像珍惜每一秒时光那般。
白玉兰作为市花得到充分的自由,开遍街头巷尾每一个角落。
他想,我遇到了你,然后不由自己地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