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怎么又回来了?!
叶萱一惊,慌慌张张地把手指抽出来。不是她不稳重,实在是眼下的情状太过让人难为情。为了顺利抹药,她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纱裙,裙摆还堆在腰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大张开,膝盖微弯,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秘处尽数裸露了出来。因为萧晔粗暴的玩弄,两瓣可怜的花唇现在还肿着,x,ue口一抽一缩的,正有融化的药膏从花唇间流了出来。
萧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叶萱劈手拿过一旁的衿被盖在身上,又忙靠在引枕上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察觉到萧晔进来了,她才睁开眼睛,故作疑惑道:“九郎?”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似甜非甜,似腻非腻。见叶萱面色如常,萧晔这才注意到了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小脚。莹白纤秀的玉足微微靠在一起,十个脚趾各个圆润秀气,看起来可爱的紧。萧晔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走到榻边坐下:“娘娘,寻香说你身子不适,到底是何缘故?还是让孙鼎来看看吧。”
叶萱还没答话,他忽然看到了女人指尖上沾着的一点r-u白色,微一挑眉:“那是什么?”
叶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就是一红。她手指上的药膏还没来得及抹完,忙忙地就抽了出来。还剩一点留在指尖上,r-u白色的药膏泛着润泽的水光,显然是在花x,ue里蹭到的花液。
“这是药膏吧。”萧晔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娘娘,你受伤了?”
“只是皮外伤。”叶萱将颊上的绯红压了下去,“之前不是还有你差人送来的珍珠膏,我抹一抹就无碍了。”她实在是怕萧晔再继续待下去,萧晔坐的离她很近,鼻端里是男人身上绵长的龙涎香味道,叶萱却无端端地想到了昨晚他浑身的酒气。
被子下的自己正光着下身,萧晔若是将被子掀开,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叶萱一面在心里骂自己不知廉耻,萧晔又怎么会无礼地来掀她的被子,但是那花x,ue里却又不争气地小口小口吐出 y- in 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床单洇s-hi了一小块。
可惜她光顾着紧张,根本没注意到萧晔异样的眼神。衿被很薄,匆忙间就被叶萱胡乱盖在身上。靠近萧晔的地方掀起了小小一条缝隙,透过被单纤薄的褶皱,萧晔无可避免地看到了叶萱极力想遮掩的春色。那是一点艳艳的红,又带着润润的水。萧晔的瞳孔一缩,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忽然站了起来,在叶萱诧异又隐含放松的目光中沉声道:“想起来还有件急事要办,娘娘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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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啥急事跑这么快
作者:启禀太后,官家硬了,急着纾解,也就是回去打飞机了
叶萱:……来人,把这个变态作者拖下去,没有九千九百九十颗珍珠来赎她,就关进刑部大牢!
古代.嫖皇帝八
“太后,珍珠膏没有了。”拿着空空如也的玉瓶,寻香微带急色。
“这么快就没了?”叶萱记得自己才抹了三天,之前剩下的大半瓶珍珠膏竟然一点也不剩。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太娇嫩的原因,她每次抹上许多,效果虽然有,却十分缓慢。叶萱叹了口气,“你再去太医院拿些回来吧。”
寻香领命而去,太后那里要珍珠膏,太医院自然不敢不给。院正孙鼎皱着眉:“不是我为难小娘子,只是这珍珠膏的原料乃是贡品,一年也就调制上那么一瓶,眼下再要一瓶新的,老朽实在有心无力。”
寻香无法,太医院确实没有,她也不能逼着人家变一瓶出来。只是不抹药,太后的伤要几时才好。寻香看着太后近日里无j-i,ng打采的样子,心里也是焦急不已。她正在犯愁,却在路上遇到了高成福。
高成福笑道:“寻香,你这是去哪里给太后办了差。”
寻香一见到他,心思就活络了。高成福是官家身边的红人,这太监平日里不知得了多少好处,说不准他那里会有门路。寻香便将珍珠膏的事说了,只是她并没有说是太后要的,而是说自己将太后的珍珠膏弄丢了,现在太后要用,正急得不行。
高成福斜睨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咱们做奴婢的,可要眼明手快,谨小慎微才是。”他转而又笑,“我那里恰有去年官家赏赐的一瓶,这就差人去给你拿。”
寻香自然是感激万分的走了,转脸高成福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萧晔。他心思细腻,知道萧晔对承香殿里的那位不一般。贵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能去揣测,但借此讨好些许,还是可以的。
萧晔陷入了沉思,寻香说那瓶珍珠膏自己几个月前弄丢了,但三日前叶萱还在抹药。萧晔派人去将寻香的行踪一打探,才知道她去过太医院,说是替太后要珍珠膏。寻香是断断不会在这种事上假传旨意的,只能说明这药是叶萱要她去拿的。三日的时间,大半瓶药膏就全抹完了?想到那一天自己瞥见的绮丽春色,叶萱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来行宫的那一晚,萧晔喝醉了。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香艳又 y- in 靡,他将一具娇柔的女体压在身下大力伐跶,将那女子c-h-a得又哭又叫。那女子容色婉约、笑容轻柔,正是他日日渴求的那人……梦醒之后,萧晔发现自己泡在温泉里,下身一片s-hi黏。
他叹了口气,极力将梦中的画面挥出脑海。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