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少爷呢?”陆荣一眼扫过去,竟在院内的石桌下面看见了一条衬裤,那明显是女子的式样,这个孽子,青天白日的,他竟在外面做那种事!他当下怒气冲冲,毫不理会几个小厮的唯唯讨好,径往主屋而去,一脚就踹开了寝房的门。
“谨少爷!”陆谨的贴身小厮眼见阻拦不得,只能扯开嗓子大叫,“老爷来看您了!”
“来看就是了,”陆荣转过多宝阁,便见那孽子施施然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挑着眉,“还要我出去恭迎不成。”
“你这……混账东西!”陆荣是何等的目力敏锐,一眼便看到陆谨盖着被子,下身隆起高高一团,露在被外的一头柔美青丝光可鉴人,正被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柔抚摸着。父亲来看他,他不仅毫无敬意,不知收敛,竟还与不知哪里来的女人当着父亲的面白日宣 y- in 。陆荣气得火冒三丈,几步上前就要去掀陆谨的被子。
陆谨嗤笑了一声:“怎么,阿爹也想看看我这小宝贝的身子?不瞒阿爹说,”他拈起那女人的一缕秀发轻嗅着,“这身子可是美的紧。”
此话一出,陆荣便不好再近前,想到这孽子往日里油盐不进的模样,他恨不得上去给陆谨几耳光,但又只能忍着。陆谨还要恶意地刺激他,只见那孽子满脸肆意地柔声道:“宝贝儿,难得阿爹过来,你便给他现现你的本事。”
那被子下躲着的自然是叶萱,听着陆谨和陆荣你来我往,想到若是自己和陆谨的事情被公公知道了,少女便怕得浑身发抖。偏偏陆谨胆大包天,按着叶萱的头,竟要她在陆荣面前吮自己的ya-ng具。叶萱不肯,他一只手滑到叶萱股间,捏住小花珠重重掐拧,叶萱被玩得几乎忍不住呻吟声,只好握住他的r_ou_木奉,将那大家伙吃了进去。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啧啧的吞咽声,陆谨掌下的小脑袋一起一伏,显然是那女人开始吃起了陆谨的j-i巴。陆谨勾起唇角,看着陆荣y-in沉到快要滴出水来的面色:“阿爹不走,难道也想试试?”
“孽子!孽子!孽子!”连说了三声孽子后,陆荣终于拂袖而去。
陆谨这才把小嫂嫂从被子里挖出来,少女身上的衣裙在慌忙躲避中凌乱不堪,几乎完全滑落了下来,一张白瓷似的小脸伏在男人胯间,抬起头来时,红唇间含着赤中带黑的粗硬r_ou_柱,双瞳中一片水雾。“九弟……”她微微启唇,就有晶亮口津顺着嘴角滑了下来。
那一瞬间,陆谨的眼神黯沉了下去。叶萱没来由地颤抖了一下,只见男人泛着乌金色的黑瞳中,仿佛闪烁着可以吞噬掉她的狂热和野蛮。“继续吃。”他的嗓音紧绷着,强硬地命令道。少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扣住那颗小脑袋,忽然就在s-hi热小口中重重冲撞了起来。
“唔!——唔,嗯唔……”叶萱被干得濒临窒息,往日里陆谨虽然粗暴,但也从没有如此急迫过。青筋贲张的r_ou_j-in-g凶狠地捣进她口中,不顾一切地快速抽动着,直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啊哈……小 y- in 物,你这个s_ao娃娃,”陆谨的喘息声仿佛野兽,“我的r_ou_木奉好不好吃?快说!”他连连拍打少女的雪r-u,“干死你,干死你……好会吸的小嘴,比下面的小浪x,ue还会吸……”叶萱整张脸都埋进他胯间,脸颊被粗硬的耻毛刮着,泪水因为太过饱胀的快感不断涌出来,脸上全是沾染上的浊液和口津。
但她也不知为什么,竟吸吮得愈发卖力。无师自通地用喉咙夹弄大龟*,香舌在木奉身上来回滑动,小屁股无意识地在陆谨眼前轻款扭摆,并拢的双腿不断磨蹭着,花心里滴落出的 y- in 水早已将被褥给打s-hi了。等到陆谨终于仰脖快慰地低吼着,将浓浊j-i,ng浆全部s,he进了叶萱的小嘴里时,她才虚脱般的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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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的x_i,ng格太适合写h了,完全停不下来(w)
——来自秋名山车神红烧r_ou_的自白
☆、 武侠.嫖小叔子八
从天霜阁回去后,陆荣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陆诤都被他叫了去,几个儿女跪成一排垂头领训,惹得他怒气勃发的罪魁祸首却堂而皇之地视他于无物,径直出了凌云庄。陆诤回到快雪轩的时候,脸色煞白,满头满面的都是汗。叶萱忙将他扶住,又唤了人来打水给他洗脸。
“夫君,”叶萱忍不住忧道,“莫不是爹爹责罚你了。”
“那倒没有,”喝了一晚参汤下去,陆诤的面色才回转了些许,“阿爹正在气头上,差点派人出庄索拿九弟,好歹让我给劝住了,”他叹了口气,“九弟这次着实过分了,竟带着不知哪里来的女子在阿爹面前……”他显然觉得在叶萱面前说这些话不合适,又顿住话头不说。却哪里知道,凌云庄里现如今传得沸沸扬扬的,爬上谨少爷床的女人,正是他眼前娇娇怯怯的娘子。
那时候的疯狂过后,现在回想自己毫无廉耻的举动,叶萱只觉得颊上滚烫。更听这件下流之事从丈夫口中说出,几乎要无地自容。她低着头不说话,陆诤只以为她是害羞,想到陆谨素日里的荒唐行径,不由大感头疼:“九弟x_i,ng子桀骜,偏阿爹对他又严苛。”
凌云庄的少庄主虽然是陆诤,但不管是门客还是仆佣,都知道继承家业的会是九少爷陆谨。大概是为了培养继承人,陆荣对陆谨非常严厉。叶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