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静书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嘴边有东西,就下意识地张了嘴,江成瀚赶忙将药汁喂了进去,然而下一秒,颜静书皱着眉头一歪,就将药汁都吐了出来,满是委屈地呢喃着“……苦……不要……”
没想到颜静书生病了性子就变成了小孩子一般,吃不得苦药了。江成瀚也不想为难他,但为了颜静书能够早日康复,他还是不得不将这一碗药给颜静书喂下去。
怕颜静书再将药吐出来,江成瀚干脆将人扶了起来,而后自己一口将药汁饮尽,低下头寻着颜静书的唇就贴了上去。捏着颜静书的下巴不让他躲,江成瀚用舌探开颜静书的齿关,一点一点将药汁哺给了他。
立在一旁的纹锦和纹绣看到这一幕脸立刻就红了,彼此不知所措地对视一眼,随后双双低下头,不敢再看。
喂完了药,怕嘴里都是苦味颜静书不舒服,又想着颜静书出了那么多汗也得补补水才是,江成瀚便又让纹锦去给他倒杯白水来,而后同刚刚喂药一般,再一次嘴对嘴地将水喂给了颜静书。
擦了擦颜静书嘴角溢出的s-hi痕,江成瀚没有就此将人放下。他将水碗给了纹锦,让两人下去休息,不需要再在这伺候了。
等纹锦纹绣两人离开后,江成瀚就保持着将颜静书抱在怀里的姿势,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只是担心着颜静书的病情,到底也没有真的睡着,只闭目养神,时不时伸手探探颜静书额头的温度。
不知不觉,窗外由暗转明。听到外头传来的鸟鸣声,江成瀚猛地睁开眼睛,醒了醒神后,他再次低头看去。
此刻的颜静书面上已不见高热的潮红,恢复了正常的肤色。江成瀚犹自不放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见高热果然退了,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搂着人坐了一晚上,身子都有些僵了,而且也快要到他上衙的时辰了,江成瀚便动作轻柔小心的将颜静书放回了床上。
昨夜烧了半宿,颜静书也是损耗不少,被江成瀚一番挪动也没有醒来。
安置好颜静书,江成瀚便下了床。活动了下身体后,便去洗漱。等洗漱完了又换了衣裳,简单地用过午饭,又给颜静书喂了药后,他嘱咐纹锦和纹绣好生照看颜静书,有什么事就去都督府找他,便才离开了家。
因着颜静书的高热已经退了,病势也不太严重,江成瀚便没有要请假的意思,不想他才到了都督府,一见着寇世均,便被问了颜静书的病情,而后更是被寇世均放了一日的假,让他回去好生照看颜静书。
江成瀚虽然还没有说颜静书生病的事,但他昨夜派人叫走了周医师,如今却已是整个都督府都知道的事,周医师回来被人询问也没瞒着,是以寇世均便早早知道了此事。
江成瀚见今日都督府里却是无什么大事,便谢过寇世均后,就离开了都督府打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