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个小时,我现在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就是古小牧的项上人头。”咬牙切齿,申屠归许又攻了过来。
但到了这个地步,佛十没有反击,而是直接把小牧推了出去。
“靠,佛十,里没人x_i,ng啊。”眼看着申屠的剑已经劈了过来,小牧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下辈子,希望有很好的家世,很好的室友。
不过申屠终究还是停了下来,接着就当场哭了出来:“古小牧,你把我母亲给我的长生结还给我。”
“看来,你的确不止是打了个招呼。”佛十一脸了然。
“这其实也不能怪我,本来嘛,申屠那个所谓的母亲比我家那个母亲还要过分,那种长生结有什么好的,还一直留着,”话题一转,“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个给里,这是我妈给我的一道符,能在危机时刻救人一命的那种符咒,总比里的长生结实用的多,至于我趁里不注意偷走的长生结,我已经扔了。”
“我不要,我终究是不会原谅你的!”申屠一把拽过了符咒,就给扔到了地上,还踩了一脚。然后就跑开了。
“佛十,我先走了,我记得里也有东西要给爱哭鬼的,”小牧弯腰捡起了符咒,擦了擦上面的灰,“符咒还能用,希望帮我悄悄的放置在爱哭鬼身上,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好好道别吧,爱哭鬼要离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详情我也不清楚,但这的确是事实。”
终究,月亮的光暗了下来,雪开始肆无忌惮,屋顶变回了不锈钢材质,继续隔绝着这里的一切。
“申屠,你还是喜欢一个人躲着啊。”佛十回了申屠的家,打开房灯,果不其然,她就蹲在角落里。
“四姐,我要走了,母亲说要带我去别的地方继续为机构效命。”
“嗯,”佛十蹲在了申屠旁边,摸了摸她的头,“我知道了。”
“四姐,我以后会锻炼的很强大,不会再那么爱哭了。”
“嗯。”
“四姐,我会实现母亲的愿望的,然后就回来找你。”
“嗯。”
“四姐,我。。。”申屠靠在了佛十肩膀上,已经泣不成声。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佛十就这样让申屠一直靠着。
等到申屠没继续哭,佛十发现她睡了过去。最后也没有干杯的事儿,佛十抱申屠到了床上。
轻手轻脚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护身符在申屠枕头边,佛十径直离开了。
回了寝室,灯还没关,小牧出乎意料的没有玩手机。
“爱哭鬼怎么样了?”
“睡了。我稍稍用了点儿幻术把你的符咒改成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长生结放在申屠床头。”
“嗯。”
你为什么要扔了她母亲给她的长生结。
“没有扔。”小牧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那个长生结,拿给佛十看,“是不是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带了点儿邪气。”
皱紧了眉头,佛十盯着那个长生结,竟然这么大意,自己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这长生结沾染的邪气。
“我怀疑爱哭鬼的眼疾和这个长生结有关,恐怕是被有心人下了邪术,”画风一转,小牧站了起来,“但如果是申屠的母亲干的,那上天未免对她太不公平了。”
“这样还要放任申屠随她母亲离开吗?”
“虽然这么做很没义气,但我们无权无势,又能帮她什么呢?”小牧又重新躺回了床上,拿出手机,“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才认识半年而已,而且,我都能发现长生结的异样,不相信申屠就没怀疑过,可能潜意思里,她已经在自己的安危和她母亲之间选择了她母亲。”
“我去提醒她。”
“怎么提醒?就这样冲进去告诉申屠她母亲可能对她用心不轨吗?有没有想过,如果她出卖我们怎么办。”
“那就这样听任事态发展吗?”
“比起申屠的命我更在乎我自己,我就是这么一个胆小鬼。”小牧把自己的头埋在了被子里,也没再说什么。
佛十站在原地,站到了天亮。
没有人注意到,门外,申屠就蹲在墙根,本来是打算和佛十道个谢的,却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第二天上午,佛十拽着小牧逃了课,去送申屠离开。
藏在墙边,唤了申屠过来。
“归许,本来我也有准备礼物的,一段表演,但被这家伙这么一闹,也没机会给你看了,”佛十拍了拍申屠的肩膀,又顺了顺她的头发,“以后,你回来了,就表演给你。”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别,或许都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爱哭鬼,既然佛十都把长生结还了,就不要生气了。”
“嗯。”
申屠跑着离开了两人,但末了,又回头,向着小牧跑了过来。
轻踮起脚尖,在小牧脸上亲了一口,才真的回了她母亲身边。
小牧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而佛十此后几天都没有再理过她。
想是生了胆小的那个自己的气吧。
。
。
。
。
。
。
分割线。
陆刃甲有话要问作者:“古小牧的充电线怎么没有交代呢?如果是在工作的过程中被抓起来的话,怎么会随身携带充电线呢?”
远在南方的作者的来信:“(⊙o⊙)…这个问题问的好。。。来,让我们来看下一个问题。”
第4章 围猎
幻境之外,天色灰暗,但太阳还未落山,时间约莫是下午五六点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