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衣冠不整。
虽然昨天晚上头疼的晕了过去,但明明可以肯定,是睡在地板上的!
虽然昨天经历了一些事儿,但裤子四分之一以上是完整的吧!
“对不起,我我我。。。我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回应,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所以擅自开了门。”策姑娘的头一直低着,不敢看床上的二人,“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不不不不对,我马上出去。”
这么念叨着,策姑娘便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小牧的脸上泛了些红晕,但明显是有些恼怒的。
女人这时候却解释到:“扶哭山这边的民风是这样的,女生和女生在一起虽不说习以为常,但例子也是不少的。”
谁要听你解释这个啊!
“怎么,恼羞成怒了吗?”女人却突然靠了过来,脸贴着小牧很近,“你,喜欢,曾经那个和我上床的女人?十落?但没想到你们两个人都,”
“你住嘴!”小牧瞪着那个女人,“十落才不会和你这种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我说的就是事实啊。”
好不容易有了些关于十落的情绪,但小牧没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不如你再和我发生一次不可描述的事情,我就告诉你你一直念叨的那个人的下落。”那女人把脸又贴近了小牧一些。
小牧没有回答,眼瞳里的颜色也淡了下去。
“装个什么,明明昨天晚上,什么都发生了,不是吗?”
女人刺激着小牧,但小牧却还是没有回答她什么。
看小牧没了什么反应,女人倒不再刁难她,自己下了床,又进了浴室,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喷头里流出来的水声。
不久之后,那人出了来,已经换好了今天的衣服,而后一把拽过绑着小牧的锁链,把她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等我晚上回来。”
门咚的一声被拍上之后,屋里就再没有了什么别的声响。
安静的可怕。
小牧坐在地面,腿上包满了布条,应该是被那个女人包扎的。
发呆了半响,小牧突然把手伸向了布条,拽住大腿上缠着的布条的线头,便要拆开,但,因为腿上伤的还是很严重的,这样一拽,牵到了皮r_ou_。
钻心的痛。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小牧哭了,没有哭出声,眼泪迎合着安静的环境安安静静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果然,还是很痛啊。”自己还是那么没有出息。
如果当初自己和十落一起掉下屋顶该有多好,如果当初一起掉下来的话,如果当初一起掉下来的话,就不会和十落分开了,至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可是不那样做的话,自己和十落最终还是会被训练所抓回去的吧,不那样做的话,不那样做的话,该怎么样击倒黄毛。
本来是打算先把十落弄出去的,结果却发展到了这种预料之外的地步。
这里,恶鬼的聚集地,十落如果没有死亡,那到底是被关在哪里,自己又该去哪里寻找十落。
自己此刻又该怎么办?
时间这样悄无声息的流逝,小牧不再哭下去。
或许,是不是得先捋一捋围绕自己发生的事儿,然后想出应对之策。
为什么被掏出心脏自己还能活着,这么真真切切的活着的实感,胸腔里心脏的确还在跳跃的实感。
但却独独没有了对十落的感情。
记得当时自己的胳膊不是也断了一只吗?现在也的确那只断了的胳膊长了回来。
仿佛想通了什么,小牧拿出自己这里最后一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间。
如果自己的设想是成立的话,那么自己的异能应该就是无限复活。
割下去,不成功,便成仁。
闭上眼睛,小牧拿着刀划了下去,鲜血涌出来,匕首框的一下落在地面上。
但,就在昏迷的前一秒,却听见有人的脚步声。
以及那个女人的声音:“你还真是不听话啊。”
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
小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倒被人为的缠了几道绷带。
那个女人竟坐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
稍微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的铁链倒被解开了来。
但因为自己那么轻轻的动了一下,那个女人竟然也醒了。
这点,也和十落一样,睡的浅。
“你倒是想的简单,打算就这样死掉,马马虎虎的赎罪吗?”女人坐了起来,凝视着小牧。
“不是你所说的这样,”小牧想要反驳,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却反而牵动了腿上的伤口,“嘶--”
女人看到小牧又粗心的动到了自己的伤口,不小心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想笑而已。”
“我想要知道十落的下落。”没什么铺垫,小牧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啊,”那人靠近了过来,“条件我已经说的很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