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纪行止回到了房间里,瞬间飞奔到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就一动也不动了。
强迫自己忘掉j-i汤那鲜美的味道,滑腻的触感,以及入腹的舒适感。
回忆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纪言心里还是很憋闷。
那段回忆,着实不太好。
那么,商枝和商枫为什么都会抽搐?是什么病吗?
还有那块绿璧,真的那么神奇吗?
竹苓白璧究竟有什么作用,竟然让花爷爷在此守候这么多年?
杜春雨的爷爷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取竹苓白璧呢?
纪言越想越觉得此事谜团越多。
也越来越想摸清事情的真相。
渐渐的,纪言总觉得,这些事情在冥冥中是有联系的,就差一根穿线的绳子。
于是兴冲冲的想要找杜春雨说说,脚刚着地,杜春雨的脚步声渐渐的传到了耳朵里。
纪言知道,杜春雨正在朝着他们的屋子走过来。
于是更急切的想要见到杜春雨,竟然高声喊了起来。
“春雨!你快点进来啊!”说着,纪言也往门的方向走去。
杜春雨并没有回应他,但纪言能听出来,杜春雨的脚步声比刚刚快了,还不止一点点。
纪言先一个箭步冲过去,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
他看到,杜春雨端着一个砂锅,已经迈出了一只脚,身子却立的笔直,欲走不走,、似停非停的。
纪言先愣了下,有点儿不知道先从哪一条开始讲起了。
目光所到之处,
……
是砂锅!
就再也挪不动步子了,就把刚才要说的一肚子话抛在脑后。
干巴巴的瞅着砂锅,道,“杜春雨,这是啥啊。”
杜春雨看纪言的馋样儿,忍不住笑了笑,“乌j-i汤啊,行止不想喝吗?”
“可不是都喝没了吗?”纪言咽了咽口水。
杜春雨把砂锅放到桌子上,没有回答纪言的话。
盛了满满一碗,小小的屋子里又填满了香味。
纪言心满意足的捧起大碗喝了起来。
杜阿泽可真好。一边喝着可口的汤,一边在心里感慨着。
这么细心,
还知道他喜欢的,
越喝越觉得这个人越好。
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比喝了j-i汤还要高兴。
带着这份愉快地心情,纪言和所有人一样,十分畅快的睡了一觉。
是夜,纪言如愿喝到了眼馋了许久的j-i汤。
是夜,天降大雨,电闪雷鸣,十分骇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读心术:
纪言:泥!怎么知道本宝宝想喝j-i汤了呢
杜春雨:夜观天象,即可知晓
纪言:哇,好牛叉,什么意思??
戈月:意思就是算出来的
杜春雨:非也,是看出来的
戈月:?
杜春雨:你看他那个馋样儿,哈喇子都快要淌到地上了
纪言:……哦(⊙-⊙)…
第27章 求食
第二天一早,叫醒纪言的不是准时准点每日卯时醒的生物钟,而是一道大闪电!
没错,就是一道闪电,靠着刺眼的光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的轰鸣声,硬生生的把纪言给吵醒了。
“搞什么啊,明明是沙漠中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雨啊?”被雷电吵醒的纪言十分不满的在床上扭来扭去。
正扭的欢快,一旁的杜春雨也被惊醒了。
抬手拍了拍纪言,好让纪言老实点儿。
纪言老脸一红,瞬间安静如j-i。
外面的雨下的特别的大,电闪雷鸣,这在楼兰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楼兰地处大漠中央,虽然借着绿璧的神力,得以不再干涸甚至可以风调雨顺,但自楼兰建国以来,从来没下过此等强度的大雨。
楼兰的雨,一直是温润而缓慢的。
此刻,楼兰城中的居民都有些坐卧不安,家家都闭门谢客,焚香沐浴以求天神保佑。
在花笙家里,老的和小的都没注意到这异常的天象。
因为,老的,正在收拾行李,大包小裹的,什么行李啊、衣物啊,自是不在话下。
甚至,就连卤r_ou_、种的稻米以及能保存的长久的稀有水果,花笙都拿出来,放到箱子里摆放的整整齐齐。
虽然说距离离开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可花笙还是早早的把所有不急需的东西都打好包。
只要时间一到,他花笙就能大包小裹的马上出发。
小的们遍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纪言和戈月在桌子的两角,两两相对,都在拼命的往嘴里塞着吃食。
纪言狠狠地盯着盘子里最后的鸭头,手中拿着一个j-i翅尖啃的欢快。看到戈月有把手伸向鸭头的倾向。
连忙抢先一把捞过了那颗鸭头并塞到嘴巴里。
实际上,戈月并不想吃那个鸭头,而是想吃鸭头后面的糖醋排骨。
直接忽略掉自家主子的小家子气,戈月一筷子夹走了三块排骨!
不同于饭桌上的厮杀,李涛在窗边立着,拿着本厚厚的书仔细品读,两耳不闻窗外事。
杜春雨拿着竹苓白璧,仔细的研究着。
“戈月!!!”桌子那边传来了纪言的怒吼。
“在在在。”戈月好脾气道。
纪言不过就是啃完了个j-i翅尖,之后再啃了个鸭头,他戈月竟然,竟然把一桌子好菜都给吃光了!
果然还是不能和吃饭快的人在一起吃饭。
心灰意冷的纪言在并没有吃饱的情况下,一头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