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麟匆忙跟上,“那家店报了警,身份证是不能用了,找个小旅馆凑合一晚吧!”
陈错脚下一顿,点点头,走到街道尽头,往北转了个弯。
老城区不大,没一会儿,两人就到了初次见面的长途车站,在车站对面那一排小旅馆随便挑了一家进去。
“标间没了,只有大床,一百一晚。”前台的视线在他们脸上停留片刻便收回来,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行。”陈错说。
两人交了钱,拿了钥匙往二楼走。
拧开门,一股潮s-hi的霉味扑面而来,开灯一看,房间的陈设简单无比,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一张破旧的书桌,没看到卫生间,以这破楼的年头来看,大概在楼道里。
杨麟走进去,把窗户打开,那股霉味顿时散去不少。
“我去趟厕所。”陈错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夜幕下空荡荡的车站,杨麟掏出烟盒,没摸到打火机,才想起刚刚赔给了老板娘,眸光闪了闪,又把烟盒装了回去,回想刚刚那个方虎,和那场群架,依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十分钟后,陈错回来,递给他一个装着洗漱用品的塑料袋,“我洗完了,你去吧。”
杨麟接过袋子,往楼道尽头的公共卫生间走。
走到一半,就闻到一股汆鼻子的s_ao臭味。
杨麟憋着气上了个厕所,掏出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冷不防往洗漱台的镜子里一瞥,差点被牙膏呛死,打死也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鼻青脸肿的猪头是他自己。
c,ao,这副鬼样子,明天还怎么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