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祁白玉听他的说法,只觉浑身发寒,“也许真像您说的那样您看到我,您会高兴,但我看到您却一点也不高兴,我宁可您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日子会好很多,我会发自内心地感激您。”
药尊薄唇抿得发白,可语气却还是缓慢而温和:“如果这是你希望的。”
祁白玉听他这个语调都已经听烦了,冷漠道:“求之不得。”
“你若有难,随时可以来找我。”药尊转过身去。
看着他的背影,祁白玉摇了摇头,每次跟药尊说话就显得他好像特别的坏,明明人没说什么坏话,可偏偏就是特别难听。
祁白玉倒是希望只要能不让悲剧重演,哪怕远离是非之地,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不知道如今的重越是否还是一样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