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游戏在不断重复进行着,但胜负问题已经不再重要,而变相成为了一场由少女所主演、能满足男人嗜nuè_qíng欲的被虐秀。
从第二轮开始,比留间已不再操纵真奈美的颈圈,而任由她自己步行。但也不容许她稍有迟疑,否则立刻手起鞭落的击打她的背和臀,命她继续前行。
“?啪!”“喔!请饶恕!”皮鞭打在幼嫩的柔肌上后,由真奈美咬着钥匙的口中吐出悲鸣和哀求。
当知道用口中钥匙开门已看来很不可能做得到,其实她已无须再咬着钥匙,不过比留间仍强迫她要这样做,因为这个模样就和家犬咬着骨头差不多,是一种对她精神上的摧残。
“?啪!”“请饶了我吧!”近乎完全屈服的全裸少女,卑屈地向支配者乞怜。她也和悦子相似,在不知不觉间说出奴隶般的求饶话句。
“呵呵,看来已像只饲犬的样子了呢!”比留间看到少女悲怨乞求的样子后说道。“好,给你一点奖励吧!”他指示拓也从电热器上再次把杯子拿来,然后把它在真奈美的面前展示着。
“啊?不要!”真奈美心中再想起热液的炙热感觉,她把含着钥匙的俏脸向上望,左右摇着头儿向比留间乞求。
“别怕,虽然热,但不会弄成烫伤的。”比留间扯着真奈美的头发将她扯起来,把杯中的热液从她腹部滴落。
“呜喔!好热!”真奈美皱着眉惊呼,烫热的液体沿肚脐向下,直达yīn_fù的丛毛和肉缝。
“啊!呜呜……”“呵呵,这便是奖励了,落了液体润滑后可走得比刚才更加容易吧?好,再走!”真奈美喘息着再度开始步行,yīn_bù在经热液弄滑后麻绳经过时确是比刚才容易,不过痛苦减退后,麻绳经过下体时却又令她生起一种痕痒和不自在的感觉。
“怎样?想再来多一点吧?”重新像企鹅般步行了两、三步后,比留间再度询问。
“请……请给我。”行走时,那阵痕痒感不断增大,令她难以忍受。她抬头望向比留间的视线,便有如一尾渴求水的鱼一样。
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痕痒的原因,并不只是磨擦着下体的麻绳,而是由于那加入了媚药的热液在刺激着她敏感的粘膜。
“喔!……热!啊啊……”从脐穴向下流,直流向下体的透明液体,那炙热令真奈美不能制止地发出淫靡的喘息声。
被麻绳在中间割成两半的肉缝,麻绳上的绳结刺激着yīn_chún内侧的粘膜,而自有生以来,她第一次尝到这种刺激所带来官能上的感觉,十七岁少女在被虐的苦痛和快感交煎下,不知所惜地啜泣起来。
比留间让少女不断往复多次接受股绳之责后,他手持鞭柄抵住少女的下颚“怎样?还想继续这游戏吧?”“已……已受不了!饶了我吧……”真奈美流着泪在哭诉着。加入了媚药的热液和麻绳的表面不断的刺激,老实说她也不知自己的理智是否可支持得下去。
“来,再说一次吧!”比留间把钥匙扣从真奈美的口中取出来。
“请……请把游戏停止吧,求求你!”“那,即是认输了吧?”“是,认输了。”“输了的话你要怎样?”“要……听从你任何吩咐……”真奈美以恐惧的声音回答。在游戏之前确是和比留间约定了,若自己输了的话便要服从他。
“对了,甚麽也听从,便即是奴隶了,现在你已是我的奴隶了!”“甚、甚麽奴隶……”真奈美疑惑地说。虽然自己说要听从他,但“奴隶”这样残酷的词语,她怎也想不到会被运用在自己身上。
“不喜欢?那便继续游戏好了!”“不!喔喔,请饶了我!”股间再次传来磨擦和压迫感,令无防备的少女再度悲鸣。拓也手中操纵的麻绳一拉,令麻绳穿过真奈美的yīn_chún而后移。
“这便是不老实的惩罚。今次由后往前吧!”奸笑的拓也手上一松,拉紧的麻绳便因为绑在门把上的橡筋的拉力而向门的方向拉动。
“啊!下面好炙!”“呵呵,怎样了?做还是不做我的奴隶?”“做了!我做……奴隶了……”少女哭泣中立下服从之誓。她一方面全身被麻绳所缚,另外颈部又戴上了如饲犬用的颈圈,想到现在的处境,她更连抵抗的气力也尽失。
“呵呵,终于变得老实点了!”“拓也,把那边的牝犬带过来,让新的奴隶看看她前辈的姿态。”“走吧,大哥在叫了!”拓也放开了手上的绳子,令悦子四脚爬行到比留间面前。
“以奴隶的言语向大哥问好吧!”“主人……我是牝奴隶小悦……”明白他们的要求,比真奈美更早一晚接受调教的悦子,身心也比真奈美更像个奴隶的样子。
“太小声了,继续!”“?啪!”“呜……小悦是爱虐牝奴隶,主人的说话无论是甚麽我也会听从的,请让小悦变得更舒畅吧!”被皮鞭抽打的小悦,在真奈美的眼前说出屈服的说话。而两肘支地、头低垂的姿态,也如对支配者服从的奴隶之证。
“怎样,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悦一样地做吧!”比留间把真奈美引到悦子旁,相对悦子的四脚爬地姿态,真奈美则以高手小手式捆缚,半蹲地站着仰望着两人。
“?啪!”“咿啊!”“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调教得很享受这个了吧?”“甚麽享受……”“?啪!”“呜……”真奈美拼命压下惨叫声。虽然口中说是屈服,但对暴力者心生反抗,便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