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在意的人都一个个离开了。

那是他极少数会感到寂寞的时候。

聂渊似乎也想到了以前的事情，顿了顿，补充道：“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连自己的孙子都快认不出来了，让他回忆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未免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纪无欢一脸理解地点头，他也不愿意为难聂老爷子。

反正不管怎么说，意外获得一件强力武器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管它有什么来历呢，捅一下不亏，捅两下血赚，捅三下爽翻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