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擦,王八蛋,你轻点啊!”纪无欢只觉手掌心跟针扎一样地疼,酒j-i,ng渗透进去风一吹,那感觉,酸爽!
“忍着。”聂渊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毫无怜香惜玉可言,拿着酒j-i,ng就往上倒,倒完居然拿出一根细长的医用镊子。
吓得纪无欢一哆嗦:“哇,你干嘛?”
“里面可能进了碎石头,要挑出来。”聂渊说完手都不带抖一下的就要往上面戳。
“别别别!”纪无欢赶紧把手往回拔,然而男人的手劲儿大得可怕,他根本抽不回来,一番较量下,他放弃了暴力政策,企图用语言说服(撒娇):“小哥哥,小哥哥,我没事,就几个小伤疤,用创可贴一粘上就行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