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大的酒量,他自己清楚。
不过,今天确实有点过量。
“不能走怎么办?”莫如期轻哼似的说。
“不能走就抱你走。”苏留白说。
莫如期立即说,“没事。”
他相信苏留白这事做得出来。
的确没事,因为莫如期稳稳地走在苏留白旁边,脚下连个磕绊都没打。
上车的时候,苏留白刚想把莫如期抱进车里,但他已自已钻进去了。
只是一上车没一会儿,莫如期头便歪在一边睡着了。
苏留白怕他着凉,开了暖气。一路行驶到家,莫如期也没有醒来。
苏留白只有让陈敏学给他先开了门,然后抱着莫如期进了屋,上楼,然后把他放在了床上。
苏留白先解开了他的外套,又松了衬衣扣子,让他先舒服点。然后才坐在床头,看莫如期。
他看了这人一晚上,还是没有看够的感觉。
相反,因为现在莫如期紧闭双眼,让他的注视更加露骨直接。
醉酒的莫如期一动不动,没有警觉与锋利,看起来更软,也更好欺负。
但苏留白就有些怀疑莫如期其实是故意喝醉,以避免与他同床共枕时的尴尬。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确定自己不会趁火打劫?
苏留白的喉咙动了动。
历次与莫如期接触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bō_bō荡漾。
从他把莫如期抱起来那一刻气,就开始鼓荡。
说是历次。不过也是一个月前的那次早晨。
就是那次以后,眼前的这个人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他所不认识的莫如期。
苏留白俯下身体,凑在莫如期的耳背上深嗅一口。晚上他不喝酒,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定力并没有信心。
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保持清醒。
他要的是两情相悦的水r-u交融,而不是醉酒后的原始本能。
苏留白亲吻了一会儿莫如期的耳垂,脖子,然后站了起来,直接进了浴室。
解决后,从浴室出来,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他还没有给莫如期脱衣服。
还有一次更大的煎熬与考验在等着他。
苏留白揉了揉额角苦笑。才又去给莫如期脱衣服。
先把六翼天使的胸针给摘了下来,搁在床头柜上,然后半抱起莫如期,一条袖子一条袖子地脱。
虽然苏留白小心翼翼,莫如期却忽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了苏留白一会儿,认出了他,声音含糊,低小,“你在干什么?”
“给你脱衣服睡觉。”苏留白小声哄他。
莫如期便又闭上了眼睛。
苏留白又托着莫如期的腰,给他脱了裤子。当他把被子拉盖在莫如期身上后,全身已是汗涔涔的。
阻止他的理由很多,但混合了爱慕的yù_wàng却是汹涌澎湃。
其实最后的一道防火墙,却是这里没有准备润滑剂。而上次莫如期的出血又让他印象深刻。
苏留白便再三提醒自己,一定要在这里备齐了这些东西。
安置好了莫如期,苏留白又进了一遍浴室。
于是第二天莫如期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窝在苏留白的怀里,而苏留白的胳膊揽着他的腰。
莫如期强忍着要跳起来的冲动。
毕竟,想来苏留白平时也挺忙,睡个好觉也不容易。而现在不到六点。
接着莫如期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件所转移,他的衣服被脱了,当然内裤还是有的。而苏留白却整整齐齐的穿着睡衣。
于是莫如期脑子里又无数循环着,是要发作,还是不发作。
他自认是个理智的成年人。为这种事发作实在是有些幼稚,也小提大作。
自己这副样子,大约是因为喝醉了,苏留白才给自己脱了衣服。
总不能让自己穿着衣服睡觉不是。
醉酒的换成苏留白,自已也会做相同的事情。
而且,晚晚也是自己一时贪杯。
这样一想,莫如期冷静了下来。
并自我感受了一番,没有什么疼的地方,也没有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