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就以为自己躺在那张床上。
然而他睁开眼,却看见黑漆漆的一片。
死寂。
他清醒了些许。这种黑暗和死寂让他有种掉入黑色的沼泽中一般黏s-hi而不适,他慌乱的打开了床头的灯。
昏暗的灯光笼着熟悉的酒店房间。
外面天还没亮。
他舒了口气,然后感觉到了身下一片黏腻。
他匆匆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然后撩开了松垮垮的浴袍下面。
他那个东西正半挺着,腹部就如梦里一样满是黏液。
他想起了那个梦,就想起后面的快感和高潮有多强烈。
而他的后面正微微翕动着。
他感受到了和之前拔掉ga-ng栓和跳蛋后一样的不满与渴望。
他一下就懵了。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回放起刚才的梦,来来回回,翻来覆去。这让他像第一次遗j-i,ng的男孩一样无措和不安。
他浑身都变得难受起来——不是因反感而不适,而是因休止不下的yù_wàng。
他因焦躁而有些哆嗦的赶紧从床头的烟盒拿了根烟叼上,然后打火机打了两下才点着。
他深深抽了口烟,才冷静了些许。
刚才他在最渴望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了一个想法:他想让卫熎碰他。
抚摸他的身子打开他的腿然后进去,c,ao他。就和梦里一样。
这种想法简直是疯了。
卫熎说他已经离不开他了。但他不信,他到现在都不信。
就算他这幅身子成了这样,他也不信。
仲彻念一连抽了两根烟才平静下来。
他心情很糟,拿抽纸草草清理了下体后就关灯又躺下了。
关了会儿灯后他又打开了。长时间的无声与黑暗让他感到不适,就像那时被戴了眼罩塞了耳塞封闭了感觉一样。
他觉得有点……不安。
一旦开始不安,他就会想要有人能碰触抚摸他。而他想到的这个人,就只有卫熎。
他一想到那些“安抚”,后面的括约肌就又开始轻微的收张了。
他有些崩溃——这副身体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错,他可以逃离卫熎,甚至可以杀了卫熎,但他没办法摆脱这种变态的yù_wàng、根深蒂固的改造。
他就这么忍了会儿,然而他静不下来,渴求煎熬着他。于是他就想其他事,比如怎么杀卫熎。
卫熎之前拿视频威胁他,但他却不太信卫熎真会随随便便就把那些视频散出去。
那些都是筹码,用一次少一次。
但他相信卫熎说把视频保存在草稿箱里定了发送时间并每天修改时间。
如果他不让卫熎好过,卫熎绝对也不会让他好过。
卫熎宁愿毁了他也不会让他痛快的活在世上。
邮箱,他只知道卫熎两个邮箱,一个是qq的,一个是工作用的。
不论怎么样他都要试试,找人破开这两个邮箱。
他考虑过万一这两邮箱里有那些文件、到时反而被破解的人发现了怎么办,但不知为何,他又觉得这两个邮箱里有的可能x_i,ng不大,因为不论是qq还是工作邮箱都太常用了,保不准有人有意或无意的看到里面的信息。
卫熎太谨慎了,应该会避免那种情况。
不过大多数人设置密码一般都是一样的,所以如果获得了qq和工作两个邮箱的密码,那当他知道了卫熎的第三个邮箱时,他没准就可以用那两个邮箱的密码打开。
他希望自己最好能全身而退,然而如果不行,他也不会就当没发生这事逃到外地重新开始。他早就忍受够了这一切,他对这类人深恶痛绝,再也不想姑息养j,i,an了,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才能手刃而快之。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要尽早回趟家。他和卫熎出去吃饭那天只带了手机钥匙和少量的钱,还有烟和打火机。身份证银行卡车钥匙等等全都在家。虽然廖源现在可以借他钱、让他住这儿,但他不能总这样厚颜无耻的接受着对方的帮助。
他思索了着如何把办公室里自家的备用钥匙取过来。
他在qq上联系一个口风较紧的同事从办公室取出来。
他不能亲自去,以免卫熎就在附近。
但如果卫熎用了他的钥匙在他家也按了摄像头或直接就在他家怎么办,他是否该亲自回家去取东西。
他想了下,让其他人去他家取东西实在有些风险——卫熎丧心病狂他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他只能到时候在楼梯蹲点,在外面偷听着,确定卫熎不在再进去取东西。
也许对比起回家,他该直接去卫熎家去,把卫熎杀了,一劳永逸。
但以他现在的身子骨,他的胜算并不大,除非武器的攻击力够强。
有了大概的想法,他心里稍微舒缓踏实了些,而yù_wàng在思考这些事时不知不觉的也消退了。
——他的憎恨足以碾压一切。
他可能的确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床头灯都没关,而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这次醒来后他完全的j-i,ng神充沛了。因为之前被锁的太久,所以他在屋里先稍微活动了会儿,然后才去洗漱。
给前台打电话要了餐,吃完饭后仲彻念打开了电脑,在自己的邮箱里将卫熎的两个邮箱找了出来,然后记在了便签上。
到了下午两点多,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开了门,是一位服务